脱了衣服打仗,还能有什么个打发?
脸瞬间憋的通红,“不要脸!”
这人还是官爷呢,怎么就这般没个正形?就不该吃官家的俸禄。
看着夏柳的神情,周生自是知晓她该是想明白了,“你说,你家姑娘都想开了让我家主子搬过去同睡,怎么你还没想开?”
夏柳想解释,搬在一起只是权宜之计。
可,可到底是在一起了。
看夏柳不说话,周生又继续说道,“我们主子可是堂堂刑部尚书,你说让人瞧见了他穿着中衣在外头晃,以后还怎么见人?
我们主子可是要脸的很,若非你家姑娘愿意,他怎么会将脸面踩在地上,不管不顾。”
左右,周生将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练就的及其传神,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
夏柳瞪了周生一眼,与自己这般的人理论,不过是给自己添堵罢了。
想想也是,叶卓华怎么敢欺负顾夭夭,她一会儿传下话去,让下头的人都机灵点,若是瞧着有什么不对,直接回去禀顾家人。
看夏柳要走,周生急忙追了上来,“你要做什么去?”
想着,都将话说在这般地步了,夏柳怎还不放弃?
夏柳回头瞪了周生一眼,“我要去如厕,怎么你还要跟着?”
刚才提着心没觉得什么,现在缓和过来,那股子劲倒是立马出来了。
周生自然退后了两步,干笑着挠了挠头,“怎么,小丫头瞧见我紧张的,都憋不住了?”
跟下头的人学的,有些话不经过脑子便冒了出来。
夏柳的脸再次变红,怒斥了一句,“登徒子!”便小跑着离开。
周生远远的望着夏柳的背影,突然想起来,今日是她安顿的那个顾子皿,这大晚上的,与个陌生男人相处,突然间火气就起来了。
而后,就想起叶卓华头顶那一片青青草原,慢慢的抬头,似乎自己头顶也带了颜色了?
另一边,将俩人撵出去后,叶卓华也有些发愁,想着该如何将顾夭夭放下。
若是坐着放,动作太大,怕会将顾夭夭摔着。
在床前端详了好一阵,终于想到了一个法子,他从后面拖住了顾夭夭的身子,而后用腿使劲的撑着身子,一点点的将顾夭夭放下,他既要考虑不能将顾夭夭放的太重以免惊醒。
又要注意,莫要失了分寸,压在顾夭夭的身上,将人压疼了。
几番周折,终于将顾夭夭放下了,这个动作到底还是难的,只这一下整个身子都是汗。
原本想松一口气的,只是顾夭夭突然翻了个身,嘴里不知道呓语了句什么。
吓的叶卓华赶紧将顾夭夭抱住,胳膊微微的用力,就当还在背着顾夭夭,让她有点约束感。
顾夭夭在睡梦中微微拧眉,不过到底没有睁开眼,过了一会儿便睡的踏实了。
“夭夭。”待了一阵,确定没有动静了,叶卓华在旁边轻轻的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