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行说:“虽然它还是个小小的少女,思想很单纯,但是它做事有分寸的。”
“我靠……”班若由衷地感到害怕:“难道你已经接受它成精的事实了?”
“它很聪明啊。”
“聪明就可以成精了?那不聪明的那些多委屈?”
“没办法,物竞天择,优胜劣汰,这就是社会。”
“你……说的都对。”
……
脉行到底还是去看二喵子了,班若也跟着过去了。
她们一到那里,俱乐部里一时之间人仰马翻,还没弄清楚缘由就听到二楼传来了Wyn颇有威慑力的低沉嗓音——
“活捉,有赏。”
脉行抓住路过的袁一珩问:“怎么了?”
袁一珩说:“二喵私会情郎,被老大发现了!!”
班若很兴奋:“私奔成功了么?”
袁一珩摇头:“并没有,二喵被老大关禁闭了。”
脉行问:“那这会儿要活捉的是谁?”
“咱二喵的小情郎。”
“……”
“现在是中午12点,老大说,刚吃完饭,就当是饭后运动。”
“……”
脉行一上二楼,发现Meff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喝咖啡,转眼见到她时,还故作高雅地举起咖啡杯,向她打招呼。
Wyn在一旁打电话,长指捏着玻璃杯悬空着,电话聊的都是一些联赛的事情,她记得再过不久就是季后赛了。
他说了几句,忽然轻轻慢慢地瞥过来一眼,脉行的目光一转,产生了要想转身下楼的冲动。
班若不明情况,推着她过去坐下,Wyn的视线在周围虚晃了一圈,又回到了她身上,粗略地一扫而过,这样也够让脉行浑身僵硬了。
她就是那种,看似淡定,其实很容易一惊一乍的人,她的淡定可以说大部分是来自于,她的呆然。
有时候不是淡定,而是不够敏锐,说白了,就是有点迟钝,只有当她捕捉到某些出乎意料的信息时,她又会表现的一惊一乍。
比如当他看向她时,她会紧张到浑身僵硬,不知所措。
这种事情一旦处理不好,说不定会让她产生抵触情绪。
摊上了这么个丫头,Wyn觉得自己这一步,真是任重道远。
……
Meff给她们两个倒了咖啡,还不忘感叹:“在这儿住了这么些天,还真舍不得走了,待遇太好了,就是有一点不满意。”
“你白吃白喝白嫖这么些天,还能有那么多意见?还敢有不满意?”班若冲他表示不屑地噘嘴,非常鄙视他。
脉行惊奇地“哇呜”一声惊叹,问:“你怎么知道他白吃白喝白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