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还以为逍遥会阻拦,结果他兀自上床,息了那微弱的灯火安安静静躺下睡了。
卫安自知失算,在冰凉又生硬的地铺上翻来翻去,胡思乱想。
“啊秋!——啊秋!”卫安揉了揉鼻子,转身仰望着床榻上的人,卖惨道:“逍遥,能不能可怜可怜我,这地铺又冷又硬,我实在冷得睡不着,逍遥能不能先挤一挤?逍遥?”
寂静无声!
得不到回应反而让卫安不死心,拽着薄被褥可怜兮兮道:“逍遥——啊秋!那我病了不是又要麻烦你烧水煮姜汤,啊秋,你就行行好呗,逍遥——”
卫安把逍遥喊得软绵绵的,令床榻上的人忍无可忍,霍然起身立在床榻与地铺之间紧有的一点距离,“叫魂了!老规矩,别再嚷嚷。”
卫安是想和他挤在一起暖和,他倒是不怕冷硬,又想睡地铺,这让卫安自叹失策,他瞬间又无心起身,两人就这样僵了半响,逍遥眯眼冷声道:“不换了是吗?那就闭嘴!”
卫安眼看逍遥转身就要躺回去,他慌忙起身,岂料脚下被自己裹得严实的薄被缠住,刚起身移一步就载到下去。
这下好了,他卫安彻底恶扑了人家逍遥载倒在被褥里,而且他柔软的双瓣还碰到了一个相同的地方,他心口如大钟沉撞,呼吸急促,掌心撑在床榻上连忙起身,慌神似的致歉:“对不起!不是故意的!脚下被牵拌住了,不信你看!这还缠绕着..........”
逍遥果真如卫安所料,横眉怒目。没有戴斗篷帽的脸庞在黑夜中尤为白净,俊美的模样仿佛是生在黑夜里的水晶钻闪着光,连他生气的模样都让卫安忘记了后果。
逍遥拽了他松垮的衣襟,一把将人带被扔进了床榻脚落。
逍遥坐起身攥着被褥盖上自己腰腹,他自己都意味不明道问他:“要修有情道是么?要心神合一是么?”
卫安缩在角落,的确不那么冷了,可是望着冷厉生气的逍遥,转瞬便寒意彻骨,他又后悔自己作|践自己,跑是跑不了了,就等着挨揍吧。
卫安嗫嚅道:“不修了还不行吗?”
蓝舟墨抱着人粗暴的踹了房门,进屋后又反脚关了门。
他把乐灵玑放进床榻,帮她脱着鞋袜,自己脚下两脚一登,反手合上帘子,转而就变了一个人似的,传来闷闷的温柔讨要声:“夫人,我饿。”
乐灵玑搞混了他的话中意,被他如饥似渴地霸道侵略,她嗖的召出归来剑握在手中,冰冷的剑鞘抵在他的脖子上,蓝舟墨瞬间骤停,“夫人这是要谋杀亲夫?”
乐灵玑垂眸看着身前讨吃的夫君,正儿八经道:“师尊说要我们练有情道,归来剑在此,你先使它练几招,你的邪神剑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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