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若兰却看也不看乐灵玑,她步履维艰,走近江进未单膝蹲在他身前,乐小强被她吓坏,往江进未的怀里紧蹭。
“二师兄,操控他的不是若兰,我也不知道秦宽会对你如此,若兰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一起隐居山林也好,你想回南峻都可以,只要你让若兰陪着你,照顾你........”褚若兰期盼地仰望着江进未,言词柔声细语情真意切,泪水蓄在眼眶像一汪清澈的湖水,她衣衫微乱面容失色,看上去煞是令人动容。
江进未垂下的眸子却清冷淡漠,“秦宽说多年前你就是他的下属,骗了我这么多年,觉得江进未真是你与秦宽手里随意拿捏的棋子?”
褚若兰如遭一记雷劈,瞬间跌坐在地上。乐灵玑望着虚空中遥远的战势,再次对褚若兰道:“你了解师尊的脾性,你就不该与秦宽合谋作恶,眼下如何撤走鬼玉?”
褚若兰抬首含泪瞪着乐灵玑,狠狠甩出一句话,铿锵有力:“——我不知道!”
逍遥卫安在庙堂便知道外面出事了,赢魚上来告诉俩人行事留心,安顿好了百姓赶了过来,眼前景象着实让俩人惊疑失色。
乐灵玑指望不上褚若兰,命赢魚变大了身体,对俩人道:“逍遥卫安你们来得正好,快去助舟墨。”
逍遥卫安对视一眼,迟疑片刻同时点头纵跃上赢魚背部,灵玑忍不住又冲两人道:“万不得已下别伤了鬼玉。”
乐灵玑最后五个字说得没底气,她此刻不能离开师尊,她怕褚若兰情急生恶,师尊嘴硬心软她不放心。
褚若兰似乎深思熟虑,抚在江进未膝前,道:“你们斗不过他的,你们当真以为我生为一个药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病人痛苦而亡,丝毫不难过?吕宅里馥郁人解药我当时确实从秦宽那里得到。”
灵玑靠拢江进未,两人对视,乐灵玑问道:“你当时迟迟不给解药就是想引起众多人的大乱?可是,南峻山原本就位于巅峰,何况各界人士已经被陈幸和吕卓霖搅得支离破碎,你们此举又有何意义了?”
褚若兰眼眸中只有江进未白色的身影,确定他在等待回答,她才说道:“你们看得太片面,他要的不止是天下,——还有天上。”
江进未神色微变,“他练了禁术?”
褚若兰回道:“他在十八前就开始筹备,也就是我们的师尊仙逝后,对了,师祖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