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池矜献来了之后都说这学校最初建立的时候是不是没想过可以建个小点儿的四人寝或者双人寝。
兴许是知道学生们有这个疑问,带他们的辅导员在见他们的第一面便说,人多了才热闹。
叶辽在底下跟池矜献小声说道:“热闹到住不全六个人。”
今天这周结束了,可以去床上躺到晚上。
做个挺尸的咸鱼。
“你们都回来了。”一进宿舍,一个男生就从电脑前扭过头冲着门口打了句招呼。
“是啊,齐学长你今天没课啊?”
“嗯,今天就中午一节。”
“陈学长呢?”
“图书馆。”
池矜献的床位靠近阳台,往里面走的时候,齐岳脑袋靠在椅背上往后仰,就那样让脸倒着笑看池矜献,道:“小现金。”
“学长。”池矜献应了声。
齐岳直起身体:“长得太乖了。”
犹如不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言论,池矜献无奈,又有点无语。
“我很叛逆的。”他说。
叶辽刚爬上床,闻言乐了,趴在床上看池矜献,问道:“多叛逆?”
池矜献想了想,道:“叛逆到跟在一个人身边好几年,谁都管不住我,他本人都不行。”
“必须得接受我的叛逆。”
“哦豁,真的假的?那你还能考成第一进这个学校?”
“就是因为他才能考那么好啊。”
同学、室友了一年多,几个人天天打成一团,简直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而池矜献这个人吧,礼貌,乖巧,连脏话都不说一句。但性格跟他甚是乖巧的长相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一点也不内向。
相反,他还外向的跟个小太阳似的,天天发光。
让人不喜欢都难。
有段时间叶辽一见了池矜献就做音效:“blingbling——”
池矜献当时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笑得弯起眼睛,开口骂人:“你有毒吧。”
所以提起叛逆,谁都有可能有过这个时期,池矜献绝对不可能。
叶辽把脑袋缩回去说:“不信,你编的。”
方明也道:“就是。”
池矜献笑得“嘁”了声,打开阳台门拿起水壶,给外面的花花草草浇水。
齐岳看他又去照顾花了,问道:“你以前就喜欢养花草?”
“不喜欢。”池矜献道。
“那现在为什么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