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哪怕没听过也是眼熟,金融版块里,关正诚可是被无数人顶底膜拜的奇才——外面对他的传说差不多能集结成册,出一本畅销厕所文学了。
厉扬没细聊,只是道:“没想到吧,我也是个打工仔。”
许尧臣看他一眼,你爹的,小心待会儿一个雷劈死你。
厉扬开始一杯接一杯喝酒,像喝农夫山泉一样,简直暴殄天物。喝到瓶子里只剩一个底了,他带着点醉意转头对许尧臣说:“现在能操|你吗?”
许尧臣举杯,“能的,老板。”
厉扬的状态不是很对劲,像是突然被疯狗上身了。
他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条领带,那领带上还有一排企鹅,然后用企鹅那边把许尧臣手绑了。
一般情况下,小片片的设置都会有个铁艺床头,方便把手挂上去。但他们这床头是一块整体,软绵绵很有弹性,找不到一根棍。
厉扬看了一圈,啥也没找着,最后咚一下骑在许尧臣腰上,摁着他两只手,“算了,挂不上你,但你别动。”
许尧臣举手投降,“行,我不动,你动吧。”
两人都穿着家居服,实在没什么好扒的,于是大大减少了前面的过程,刷一下,立刻坦诚相对了。
厉扬憋得眼红,埋头现在许尧臣肚子上啃了一口。可腹肌的尊严哪容侵犯,一口下去没啃实在,倒差点咬了自个儿舌头。
酒没醉人,情|欲却让人像个失心疯。
厉扬腿压着许尧臣,舌尖沿着腹股沟向上,停在脆弱而诱人的地带。舌头柔软而牙齿却坚硬,牙尖磕上去,薄薄的皮肉在齿下打颤。
吮吸舔咬,让许尧臣被扔进了火炉一般。
火烧着,理智成了灰烬,一口气吹过去,灰飞烟灭。
粗暴的推进、碾压仿佛都少了滋味,厉扬的手卡上许尧臣的脖颈,有力的脉搏在他虎口下跳动。
他的命都在他手里,让他生让他死。
窒息感涌上来,许尧臣眼前甚至跳出了白光。
死神的手仿佛就悬在了头顶。
可烫人的炙热与他肆意地碰撞,让他在致命的欲|海里颠簸,扬起,又重重落下,叫他死也死不掉。
当震颤攀上顶峰时,胸口的刺痛将他唤醒。
许尧臣茫然地睁大眼睛,看见他自己被人攥住的脚踝,于是,不着四六地想,这角度牛逼,能练一字马了。
一场情事的结尾,身上粘腻的汗让交缠的肢体彼此生出厌烦来。许尧臣翻个身爬起来,踉跄一步,在厉扬脚背上拍了一巴掌,“洗吗?”
厉扬累得够呛,根本不想动,“不洗,睡了。”
许尧臣挨着床,睨他一眼,拎上掉在床边的短裤,径直去浴室了。
水流冲下来,砸在胸前那一圈破皮的牙印上,刺痛。许尧臣用手指捋过去,压出一丝被迅速冲淡的血。
欲望可真直白,他想,身体抽离了就一拍两散,他们甚至连一个温存的吻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