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宁恍然大悟:“她没感冒啊。”
集团少爷点头,没再往深里说,毕竟陈菲儿不惜装病也要躲着自己,这太下人家谢少爷面子了。
“这跟霜宁你没关系,是陈菲儿自己的问题。”集团少爷用眼神指了指远处的男人,“看见没,就那人的秘书,姓宫,自己投资做生意突然起来了,成了暴发户,辞掉了秘书的职务吃香的喝辣的去了。以上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在职期间,陈菲儿跟他的儿子走得很近。”
谢霜宁瞬间了然:“两情相悦?”
“那谁知道呢!”集团少爷笑道,“陈菲儿是个单纯善良的好女孩儿,肯定对那傻小子是一片真心了,但暴发户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谁知道呢,没准就想扒着陈菲儿这棵梧桐树变成凤凰呢!”
谢霜宁在心里一笑。
原来陈菲儿也是心有所属了,难怪每次见面她都丧的不行。
集团少爷一片好心,是不想让谢霜宁还没结婚就戴绿帽,不料这话说出来,谢霜宁非但不窝火,反而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这帽子的颜色得重新染染了。
果然,商业联姻莫得感情。
陈菲儿心有所属,谢少也绝非床上无人。
茶会结束后,谢霜宁果断开溜,回去找他“床上”那位去了。
开着保时捷回到大本营,谢霜宁输密码进屋,远远地听到锅铲相碰的炒菜声,以为是裴舒在家,谢霜宁在玄关换好鞋,一边往客厅走一边说:“你妈妈回上海了……”
看到开放式厨房内忙碌的女人,谢霜宁当场愣住。
女人转过身来,扶了下脸上的长方型眼镜,腰上围的小黄鸭围裙与她肃穆的气质完全不搭:“谢霜宁?”
“是。”谢霜宁回过神来,本能的拘谨站好,“我以为是裴舒。”
赵莉英气质绝佳,昂首挺胸的模样像个高傲的女王:“我是裴舒的妈妈,虽然咱们没有正式见过面,但你应该在裴舒那里看过我的照片。”
谢霜宁忙不迭点头:“是的。”
赵莉英被他明显紧张僵硬的表现惹得一笑:“你才是主人,怎么比我这个客人还紧张?”
谢霜宁也很无奈。
没办法,他真的很紧张,虽然他觉得自己不该这样,他有足够的资本坦然从容,但正因为在乎,所以生怕自己哪里做不好给裴舒妈妈留下坏印象。
谢霜宁脱掉外套挽起衣袖:“您在做晚饭吗,我来帮您吧!”
虽然他不会做饭,但他不想给裴舒妈妈留下“好吃懒做”的印象,即便帮忙洗洗菜改改刀也行。
赵莉英笑了一下:“不是什么复杂的东西,只是包一顿三鲜饺子,第一次尝试也不熟练,你来帮我吧。”
“好的。”谢霜宁把手洗干净,从衣架上拿来同款小黄鸭围裙系上,赵莉英无意间回头看到,被惹的笑了起来,“我自己穿还没什么,你一穿这个还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