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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错了,您快坐下。”

“儿子,听话好吗,妈妈就你一个指望了,你不要再挖妈妈的心了!你妹妹已经那样了,你再不组建个正常的家庭,你想让妈妈去死吗?”

魏远久久没有回话。

空旷的楼梯间回荡着魏妈妈撕心裂肺的哭声。

周念走了,满心凄凉的离开。

回到家里,周爸爸问他去哪里了,他如实相告。

周爸爸暴跳如雷:“你要是再跟他在一起,我就去死!我他妈丢不起这个人!你为了跟男人在一起不顾你爸死活的话,那你就跟他私奔去吧!”

两个人在一起,真的可以弃双方家人而不顾吗?

镜头推进,给谢霜宁面部特写。

他苍白的眼神没有丰富的情绪渲染,只有“绝望”二字含在其中:“您放心,我不会跟他在一起了。”

他抬起双眼,黯淡无光,如同两潭枯井:“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周爸爸:“你王叔叔的独生女跟你年龄相近,咱们两家门当户对,王叔叔也特别喜欢你,明天你就打扮好了去见人,这个月底就结婚!”

“嗯。”他低低应了声,表情平静的可怕。

“好孩子。”周爸爸开怀的笑了起来,“这才是爸爸的好孩子。”

谢霜宁走进浴室,脱掉了西装外套,扯掉了勒脖子的条纹领带,劲瘦的蝴蝶骨在单薄的白色衬衫下若隐若现,他独立在巨大的落地镜前,背影萧条,伶仃脆弱,仿佛一触即碎。

浴室的气温很高,水蒸气袅袅上升模糊了镜子,不出片刻,连他自己都看不清自己了。

他走到花洒底下,不断的用水冲洗自己,直到浑身湿透,他依旧乐此不彼。

镜头顺着谢霜宁的发顶往下缓慢移动,到精致的锁骨,到线条流畅的小腹,到清瘦紧致的腰身,再到笔直修长的两条腿,最后顺着他**的双脚去照涓涓流淌的水流,水流无形,流走了就抓不回来了,长达五秒的水流特写镜头,仿佛是在寓意着什么。

当镜头调转回来,抓住双脚往双腿上攀爬的时候,镜头捕捉到了异象——不知何时,谢霜宁垂在身侧的手里多了一枚被敲碎的眼镜镜片。

在他脚边不远的瓷砖上,年少时魏远送他的那副眼镜正静静的躺在那里。

水还在哗哗的往下流。

流着流着,水变成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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