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弃深临湖一照。
真的是……一言难尽得很。
换了别人赶往他头上放这种垃圾,绝对往死里揍。
“臭小子,你什么审美,这么难看的东西,还非要我戴。
而且,玩花是小姑娘干的事,你个臭小子不适合。
走了。”
秦弃深从地上捞起快乐转圈圈的敦崽,让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把她抱回凉亭。
小家伙笑得太快乐。
秦弃深看见小敦敦的笑容,自己的嘴角都扬起了都不知道。
“这么高兴吗?”
秦弃深捏了捏小敦敦的脸。
“呀!”
高兴!
“妈妈”戴敦敦的花了!
“脱鞋子,不脱鞋子不许往我身上爬。”
秦弃深坐着,小敦敦站在他的大腿上,小脚丫踩啊踩。
但又踩不稳,一不留神就容易摔下去。
秦弃深只能环着一只手臂,随时防止敦敦摔了。
照顾幼崽还真是麻烦呢……
蓝诗儿三人进入院子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
白衣翩翩的美少年,白玉冠子乌发及腰,腿上站着一个娃娃一般好看的小孩。
虽然满脸傲娇地不耐烦,动作虽然笨拙但是格外温柔。
少年的发丝间戴着半朵粉红色的花,看起来不近不会女气,反而如点睛之笔,洒脱之余更衬托了他的五官。
少年和小娃娃,简直像一幅画。
嗯……
秦弃深乍一看就是这么人模狗样的。
如果他永远不动的话,确实看起来很美好。
“不许乱动,给你擦手,再动打你屁股!
我是说真的哦。”
敦敦好奇地想舔一舔手上的花花的味道,被秦弃深一把拦下。
“臭小子,你怎么什么都想尝尝看味道。”
敦敦朝着秦弃深灿烂一笑。
无齿微笑。
秦弃深叹气。
有没有树洞了,扔崽二点零。
秦弃深早就看到那三个人了,但他就是不出声,装着没看见和崽崽玩。
蓝庄主三个人就这么活生生在亭下站了十多分钟。
“……”
不行,必须得做点什么,不然总有一种会天荒地老站下去的错觉。
嗯……自从一点,不是错觉。
秦弃深干得出来。
纸精就曾经得到了这样的待遇。
蓝庄主重重得咳嗽了一下。
“这位先生……”
“等着。”
话被打断了,秦弃深淡淡地丢出去两个字,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没看见我忙着呢。”
忙什么?!忙着逗娃?
“啊……?哦……”
蓝庄主一时语塞。
诶?不对啊,哪有叫主人家站着等着,自己坐着的?!
蓝庄主说一不二多年,一上来就被噎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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