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浇下到殷茹霍银泽他们所在的楼层,去敲了敲他们的门,结果没人开。
果然,时间早就到了,他们等不到她,参加祭典去了。
秦浇也决定去参加祭典。
走下商家想迷宫一般富丽堂皇的别墅,别墅后那片开阔草地上陈设的祭典大台清晰可见,秦浇走过去,发现那里净是人,还晒。
她待了一会,听祭典大台上几个主持人声情并茂朗诵诗歌,又迫切想睡一觉。
不行,又热又晒,她渴了,还是先找个凉快地方喝口茶吧。
秦浇盯上了祭台旁的小小礼堂。
活动是同步进行的,草坪上念诗,礼堂里有祭典表演,花样挺多的。
秦浇过去的时候,黑压压的礼堂里坐满了观众,台上演着不知名的黑白音乐剧。
这里倒是挺凉快,她本来想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却发现这里不提供饮用水。
倒是靠近礼堂舞台的最前两排的中间位置,有服务机器人专门给那些穿着贵气,或者军装肩上杠杠多的人端茶倒水。
机器人手里拿的珐琅壶里,似乎盛的还不是纯净水,而是茶。
看起来就很好喝。
秦浇馋了。
于是她走过去,看到礼堂中间第二排一个穿军装肩上扛杠杠数挺多的人出去以后,理了理自己头上的军帽,等了会儿,自然而然走到第二排,悠然的从众人面前穿过,一屁股坐下了。
服务机器人果然给她端来了茶水,还贴心拿来一只新杯。
秦浇眼睁睁看着珐琅壶里盛的茶水被她端在手中,一饮而尽。
啊,好喝!
没有人发现什么异常,音乐剧很吵,旁边一个人早就睡了过去,鼾声跟着音乐节奏此起彼伏。
她旁边两人也没注意她,他们在交谈。
“要不是嵇家的小儿子,他们肯定不会办这么无聊的音乐剧。”她旁边的一个人说。
秦浇喝茶,瘫在椅子上,默默听着。
另一个人说道:“肯定喽,嵇家最受宠的,不就是那个克隆来的小儿子么。”
那人轻笑:“也奇怪,明明是他们大儿子克隆来的人,跟他们大儿子长得一模一样,他们却偏偏只宠小儿子。”
“这有什么奇怪?换做正常人也是一样,”另一人道,“大儿子天生就是个邪种,三岁虐狗七岁杀母,长大一点了就学着法子换花样在人身上做实验,折磨人,嵇家那小儿子,不就是他为了做实验而造出的实验人体吗,这样的坏种换你你受得了?”
“嘘——”那人突然压低声音,“你说话注意点,这里虽然吵,但咱们前面就是正主啊。”
秦浇这才抬头望去,哦,她前面坐着的,那个第一排最居中位置上的人,是个头发花白的老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