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赵清栩最后那几句话说得非常低,但听力极好的秦浇表示:嗯,隔着门她还是听到了。
她突然严重怀疑赵清栩叫她来的目的。
秦浇拿着酒瓶走下办公室时,本来打算直接把酒瓶扔掉的,看着瓶子里黄黄的液体,突然间,手顿住了。
Y区地下酒吧晚上很热闹,一般晚上不出任务休假的士兵,都会在这里闲聊,喝喝小酒聊聊天,释放一下心中压抑。
秦浇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五个显眼的大汉聚在酒吧中间一张桌子上谈天说地。
“她敢动我?就她那细胳膊细腿,到时候谁卸谁都不知道!”
“一个黄毛丫头而已,还真把自己当个领导了?”
……
“咳咳。”秦浇一声咳嗽,打断了慷慨激昂的五个人。
五个人本来喝着酒正高兴,看到秦浇的那一刻,都吓得抖了一下。
瞬间他们开始做防御状,其中一个大汉开口:“秦中校,您来这里干什么?这可不是您一个领导该来的地方。”
另一个大汉也道:“秦中校要是还想继续给我们这几个小下属找麻烦,那我们可奉陪不起。”
秦浇听到这话,哈哈笑了:“唉,你们误会我了。”
五个大汉:?
秦浇皱着眉,叹了声气,一副抱歉模样:“我今天去赵总长那里,把咱们今天的事说了,赵总长,把我一顿好批啊!”
五个大汉:!
“赵总长说什么了?”大汉们忙问。
“她跟我讲了些人生道理,”秦浇道,“作为一个领导,如何处理好跟下属的关系,你们知道吗?”
“什么?”大汉们问。
“要想处理好跟下属的关系,那必须懂得释放善意给下属啊,”秦浇感叹道,“赵总长告诉我,如果把下属都当做亲人一样去善待,给他们最好的,那他们才会对我产生敬意,所以,我顿悟了,今天是我对你们不友善在先,为一碗炸酱面不依不饶,我给各位道歉了。”
大汉们你看我我看你,有点不明所以,又有点不知所措。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决定请你们喝酒。”秦浇道。
大汉们看着她,不太信任地把酒水单发到她光脑里,试探道:“你要真有诚意,就请这里最贵的酒。”
“唉,这里的酒算什么,”秦浇满脸歉意地把一只放在袖子里的品黄石榴酒拿出来,放在桌上,“赵总长给我了一瓶好酒,我也不藏着掖着了,今天就跟大家喝个愉快。”
一瓶酒庄特制的品黄石榴酒放在桌面上时,五个大汉眼睛都看愣了。
他们盯了许久,才确定自己没看错,真是品黄石榴酒!
这个瓶身!是路云酒庄特制的雕纹玻璃瓶,专门用来存放品黄石榴酒的,他们在星网上眼馋过很多次,不会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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