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啊,”程语见他太阳穴处憋愤得甚至青筋暴起,笑着对付绮丽道,“怎么办绮丽,湎大的这些人又不听我们话了。”
付绮丽只对黎嗣道:“团队服从性,我最后说一次。”
“行了,我们去!”黎嗣还没开口,他身后的队员们却道,“不就铺床倒水嘛,我们去!”
“等等,”程语道,“我们刚说的要求,主要是布置给你们湎大的主力成员的,是不是啊,黎嗣?盛追云?熊奇林?”
黎嗣咬紧牙齿:“你!”
盛追云握住黎嗣的手腕,捏了一下。
黎嗣不再说什么。
湎大的其他人被弄去外面站岗守夜,黎嗣盛追云熊奇林三个,则在营内忙活。
云大的学生们翘二郎腿躺在柔软床铺上,接过黎嗣倒的茶水,又对旁边同校同学笑着说:“哎呀,还是咱们云大学生享福,首大银流都没这待遇!”
“是啊,谁叫咱们有免费仆人。”另几个同学笑着说。
黎嗣一言不发,憋着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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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坐在观赛区的老师们都纷纷回去睡觉,只有殷茹还坚持在屏幕前坐着。
“殷老师,别看了,”银流的孙检誉道,“你说你看再多遍有什么用,你学生占这么好的营地就是让人抢的,你看穿了第二天他们也只能被占领,你又不能过去帮忙。”
云渠的凌桃则在另一边对仍然没离开观赛区的李树道:“哎呦,李院长别看啦,咱们都一个军区的,你学生就算这场比赛是给我们云渠打辅助,那也是为第七军区争光啊。”
李树没说话。
孙检誉和凌桃笑着走了。
走之后,李树看着屏幕中,黎嗣他们遇到的问题,叹声气:“要是这阵秦浇在就好了。”
观赛区就剩殷茹和李树两人,殷茹一听这话火了,立刻开骂:“就你,也配?”
李树听到这句话自然不高兴:“殷老师怎么随便骂人。”
殷茹盯着屏幕笑道:“你说错了,我不骂人,我只骂狗。”
李树:??
他有点火:“殷茹,你不必阴阳怪气,想说什么就说出来。”
“我有什么可说的,”殷茹笑道,“当年顾长官弄研究,你研究院在里面协助,我作战院在外面守卫,这些事我至今历历在目,可是,当年终究是当年了,研究院,也不是当年的研究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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