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东西往堂屋的八仙桌上一放,动作很重,把菜盘子里的汤汁都给震出来几滴。
房秋实站在他对面看着,她是比他矮了一个头,动起手来没什么胜算,可这是她家,她就不信,他敢在这里撒野!
在她鄙夷的目光里,王岗磨了磨后槽牙,双拳紧握,指关节发出骇人的咯吱声。
似乎暴风雨即将来临,房秋实却笑得从容:“何必委屈自己呢?你从心里就没觉得你错了,现在虚与委蛇,那你就得一直演下去,不累吗?”
“你识相点,别再掺和我的事,我就可以演下去。房秋实,你也算是我的堂妹,适可而止,不然,我可不保证我能做出什么事来。”王岗见她没给自己留脸,也就不装了。
房秋实给他逗乐了:“我掺和你的事?当初死乞白赖求我送情书的是你,我忙着做模拟卷子忘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呢,你从那时候就恨毒了我,还想逼我钻你裤裆呢,你不会贵人多忘事吧?我陪我家陆先生去看骨伤,又是你造谣中伤,血口喷人。再后来,你嫉妒我的金戒指,自己造谣我戴的是假货,结果在别的姑娘面前下不来台,也都是你自己在作死,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做人,最好有点担当,自己闯了祸自己去担,别总想着甩锅给我,你不就是看着我长得瘦瘦小小的好欺负吗?那你可就打错主意了,兔子急了还咬人,你要是继续纠缠,我不介意把你脚踏多条船用假货骗人家姑娘的事儿跟乡亲们说说,到时候别的姑娘家里来访家风,也能了解个实际情况。”
这年头相亲都讲究一个访家风,一是访当事人的作风,一是访当事人父母的作风。
一旦家里有作风不正的,就算小两个看对眼都可能会告吹。
王岗一听这话,就知道房秋实这关是彻底过不去了。
在人家家里他不好下手,咬咬牙一拳头锤在桌子上,愤恨地走了:“你给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要她原谅这种人渣,门儿都没有!
抄起桌子上所谓的贺礼,塞回他车子里,叫他滚蛋。
王岗气不过,掐住她的手臂想要动手,就在这时,院门口的路上传来了一声娇滴滴的笑:“呦,我表弟不在家,弟妹你就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起来了?这像个什么样子?这位同志有点面生,等我打听出来是谁,我也去告他一个流氓罪。”
祝翠莲阴阳怪气的声音让王岗立马收了手,不过他也因此获得了一个消息——房秋实有仇家。
听这女人话里的意思,还是陆茂行的表姐?
等他回去打听一下这里头的恩怨,他就好下手了。
他冲房秋实冷笑一声:“等着!”
转身跨上二八大杠便走,经过祝翠莲身边的时候,见着这个女人虽然腰肢盈盈一握,臀部却相当的丰腴圆润,眼睛一下看直了。
再看胸前那一对大杀器,更是叫他差点撞树上去了。
等祝翠莲对他送上一阵秋波,他更是连骨头都酥了,直接停了下来,舔着脸凑上去喊了一声姐姐好。
毕竟祝翠莲身材再好,脸上也还是有皱纹了,看着快三十了。
祝翠莲听他小嘴挺甜,凑过去拧了一把他的腰:“滑头,有空找姐姐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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