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这一摁弄得浑身酸软发麻,身体不受控制地软倒在他胸口,脖子后仰,在他的压迫下只能匆忙勾住他的脖子,勉强获取一点支撑。
他撬开了她的唇,舔弄着她的两排贝齿,弄得她心痒难耐,闷哼连连。
却又不肯更进一步,最终只得她来求饶。
娇媚的嗓音像是情蛊,害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肩胛骨:“你又没做错什么,求什么饶?媳妇儿,不如你来动,我右臂还是没几分力气,太碍事儿了。”
“……”她才不要!
多不好意思啊!
还是这辈子第一次呢!
哪有一上来就让媳妇儿主动的?
她做不来。
可是身体确实跟点了火一样难受,她嘴上拒绝着,身体却又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靠。
娇小的身子在陆茂行怀里像只不安分的小猫咪,这里拱拱,那里蹭蹭,不一会陆茂行就君子不了了。
他没再犹豫,右臂废就废点吧,让媳妇辛苦一点,稍微帮点忙就是了。
等两个人全都意乱情迷,把衣服裤子扔了一地的时候,房秋实脑子一热,不矜持了,接受了他求宠幸的邀约。
这一晚,到底是不够酣畅,不够完美。
可这一晚,足以让两个人终身铭记,念念不忘。
她记得他一声声动情的呼唤,他也记得她一声声娇滴滴的嘤咛。
起承转合,伴随着地上影子的来回纠缠,像是一场动情的歌剧,他是编剧,她是主演,共赴巫山。
最终她依偎在他怀里疲惫地睡去,他却撑着胳膊看着她,清醒了一整晚。
真好,这辈子可以这么早拨乱反正,可以这么早跟她成为夫妻。
虽然看起来一切都顺风顺水,可他不会放松警惕的。
他要守着她,陪她细水长流,岁月静好。
*
七月底,房秋实拿到了房冬果的签证。
刚好前一天赵芳来给她下跪,求她帮帮忙,家里快揭不开锅了。
她就回了趟通江村,带上米面菜蔬,把房冬果骗了出来。
先是拿了五十块做样子,让谢斐文给两个孩子加加营养,又给了赵芳一百块给房世元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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