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神情不满,似乎是误会了,余鹤急忙道:“是上次宴会沈先生告诉我的。”
谢瑜然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阿临告诉他住址干嘛?
余鹤抿了抿唇,如果他没有看错,沈晏临当时的意思是——我就住在阿然家,天天都在伺候她,不信你上门来瞧瞧啊。
这样有病的人都能在景顺CEO的位置上稳坐三年,不禁让他怀疑自己上也可以。
谢瑜然不再多想,反正沈晏临做出什么事都不算奇怪,她及时把话题转回来:“所以余总想谈的只有水天境和空璟?”
余鹤在心里叹口气,还是决定不绕弯子了:“实不相瞒,俞达分公司的不确定因素太多,我很担心。”
谢瑜然抿紧红唇,手指摩挲着茶杯。
当前房市资金缩紧,很多房地产开发集团都陷入到资金困境中,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俞达集团前些年一直发展平稳,净利率不高不低,在市场上也是不争不抢,但她接任CEO后就改变了战略,有很多不确定因素。
分公司不如总公司,不确定因素更多,比如资金和成本的管控问题。
余鹤见她沉默,又道:“而且我听说,俞达分公司的方经理和景顺现任沈总来往密切。”
“因为新森项目是他们签的。”
“我听到的不止于此。”余鹤语气别有深意:“似乎有不少公司都对方经理有兴趣。”
谢瑜然不假思索:“当然啊,方经理有能力。”
话语里的信任十分明显,余鹤适可而止,不再多言。
合作没有谈拢,他们吃完饭就准备各回各家。
余鹤思量过后,决定为了保命还是不送谢瑜然了,反正她也是开车来的。
谢瑜然道了再见后坐上车,在回公司处理工作和回家解救沈晏临之间纠结半晌,最后开车到他喜欢的餐厅买了饭菜,拎着袋子回到家里。
在进房间前她做好心里预设,脑补出一个痛苦虚弱,在床上苦苦挣扎的沈晏临。
暗笑后推开卧室门,床上空荡荡的,系带已经被解开扔在床头,小桌子和笔记本电脑倒是仍然在原位,只不过电脑被合上了。
“阿临?”她唤道,走进后听见浴室里面有水声。
嗯,看来实属是憋狠了。
谢瑜然想到前几天晚上受过的罪,解气的爽了。
“我给你买了午餐,你洗完澡快出来吃。”
她扬声道完,把饭菜放小桌上,转身就想跑,到门口时手臂忽然被拽住,整个人被拖进去,倒在软软的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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