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跃民连忙说:“等等,不用考察训练?”
“实习生也得办入职。”四十来岁的那位解释,“暑假你会很忙。理由对你来说不难吧?”
张跃民又想翻白眼,“我都二十五了,你们不觉得年龄太大?”
“这个年龄正合适,心智成熟,意志坚定。何况又不是把你训练成特种兵,只是最基本的自保,三十岁也不晚。”
张跃民:“我信了你的邪!”
三人顿时有些尴尬。
张跃民起身,道:“可以走了吧?”
“这就走?”陈姓领导下意识问。
张跃民:“我还没入职,想知道再多你们也不可能说吧。”看向另外两人,“从我进来到现在,都没告诉我你们姓什么叫什么。”
俩人有些尴尬。其中一人道:“还以为你忘了问。”
张跃民无语:“我看起来很傻?”
“不,保持畅通。”四十来岁的那位指着呼机,“一般情况下周末不会联系你。”
张跃民:“特殊情况多吗?”
“暂时不多。往后用电脑的多了,可能会很多。”
张跃民点头,转向那位姓陈的,“有空查我,不如多查查那些地痞无赖。我爱人的工厂,以前只需六个保安,现在已增加到十二个。”随即转向那两人,“你们最好也向上级领导反应一下。否则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我们会说的。”四十来岁的那位立即应下来。
张跃民见他回答的这么快,就知道被敷衍了。
有些人啊,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张跃民也懒得同他废话,直接打车去学校。在学校待到天快黑了,张跃民才回家。
只等着毕业还这么忙,不光梁好运,就是张爷爷张奶奶也觉得反常。
仨人在院里,看到张跃民进来,精神不济的样子,互相看了看,示意梁好运问问。
梁好运迎上去:“这是去哪儿了?”
张跃民伸手抱住她,趴在她身上。
梁好运连忙扶住,“出什么事了?”
“老师给我上一天的课,整整一天。”张跃民指着自己的脑袋,“这里现在还嗡嗡响。”
张爷爷起身:“闯祸了?”
“没有。非要我读研。”张跃民有气无力地说。
梁好运气的推开他:“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这么点事你至于吗。对了,怎么突然让你读研?”
“也不是突然,以前就跟我提过,我给胡乱应付过去了。早上不是跟你说,去学校办点事吗。结果被他堵在办公室,中午都没放我出来。”张跃民看到有个小椅子,拉过来坐下就抬手:“给我倒杯水。不,水太热,汽水。”
梁好运去冰箱给他拿冰汽水,“你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