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不是秦昼那个狗男人的衣服裤子吗?!怎么会在她身上?
以他那摸一下女人都像会掉块肉的人,会把那种舍得把衣服借给女人穿的人吗?
难道两人还真……
简直不可思议!
虽然对秦昼救下自己这件事她万分感激,但对于秦昼这种行为,她也是万分唾弃的!
最后就是她想方设法把自己身上弄出一身痕,而在她辛苦掐痕的时候,他则在那边悠哉悠哉地摇着床,制造出剧烈运动的假象。
而秦昼不行,以及秦昼性取向与常人不同这笃定也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所以,郭丁和她说的,她是这个耳朵进去,那个耳朵出来,她是不信的。
因为在她心里,秦昼对女人无能!
但来到这里,看到蒋甜淑身上的痕迹,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狗男人又玩这招了,看着姑娘下眼睑的淤青,她的第二反应是姑娘昨晚应该很辛苦,这程度,昨天她肯定自己掐了很久吧?
唉,真可怜啊,秦昼那狗男人可真不是人,丧心病狂。
她才这样想,目光突然落到姑娘的穿着
戴认真地看着他,企图从他嘴里得到答案,不过秦昼显然没有和她聊天的兴致,只是淡淡瞥她一眼,拿起一个鸡蛋,敲了敲,目不转睛地剥了起来,头也不抬道:“你事真多。”
潜意思就是不该问的不要问。
但戴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发的人,她看了下卫生间方向,蒋甜淑还没有出来,连忙追着问了句:“到底有没有啊?”
秦昼剥下一片蛋壳,神情很是漫不经心,与戴那满脸抓心挠肝的好奇相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戴急了:“没有?有?秦哥满足一下好奇心啊!”
“在她面前,别乱说话。”终于开口了,可依旧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不过这话倒也成功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让她别乱说话,这个乱说话,是指的哪方面的?
是之前作为同事的两人在卓金面前的那些演戏?
为什么不要说?
是因为太在意蒋了,怕她吃醋吗?
这还是戴还是头一次见到他这样在意一个女人,所以这是不是也是间接回答了她的问题,两天昨天晚上并没有做戏,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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