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活在的恐惧秦昼的阴影下,没想到今天意外反将一军,让不知天高地厚的秦昼也知道了害怕,顿时间,那口压抑多年的恶气终于散了。
只是,她并不满足与此,见秦昼没动作后,她得寸进尺,面上是不符合那张稚嫩小脸的恶毒:“你喜欢蒋甜淑吧?哼!你也是不自量力,虽然我姨妈、姨夫他们经常夸你,好像你就是他们的骄傲似的,但你以为真的是这样吗?是你想太美,你是强.奸犯的儿子,就算你装得再好,也改不掉这个事实,我姨妈、姨夫虽然嘴上说你和他们的亲生儿子没两样,但实际上,差别可大了,要是他们知道你这个龌龊的想法,肯定也不会让你进他们的家门!”
其实喜欢蒋甜淑她并不能确认,上面那段话也存了刺激他的念头,但看到秦昼表情骤变的时候,她知道自己没有猜错。
顿时间,她更兴奋了,对于出身极为不好的秦昼来说,蒋甜淑就是一只美丽的白天鹅,而他是一只丑陋的癞□□,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现实吗?
“真是不要脸,也不照镜子瞧瞧自己那副狗样,蒋甜淑是你配得上的吗?你爸爸是强.奸犯,你是强.奸犯的儿子,你不配和正常人在一起,你就是只配和杀人犯女儿结婚的癞□□!低贱的癞□□!你活着除了浪费粮食,就是浪费空气!”
秦昼的脸色有些苍白,他情窦未开,对男女间情感并没有一个具体的概念,但即便如此,吴小雅那些恶毒的话,还是触及了他藏在内心深处的敏感与自卑。
这么些年来,他一直在刻意逃避,企图以一个正常人的姿态好好生活着,这样,他才能正常地与蒋家对接。吴小雅的这一句句话,无疑不在提醒他,让他不要妄想,最底层的人就应该有最底层人模样,就应该匍匐在阴暗潮湿的泥土里卑微地苟且求生。
他再度向前一步,目光里的温度彻底冷去,阴霾地盯着她:“我只想安安静静在城里待几天,你偏偏不识相要自讨苦吃,既然如此,如你所愿。”
吴小雅惊了,按理来说,秦昼应该怕的,应该不敢造作,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看着越来越近的秦昼,吴小雅觉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下一刻,她甚至来不及反抗,一直微凉的手覆上她的脖颈,猛地卡住!
吴小雅惊恐地睁大眼,恐惧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秦昼。
“你……你疯了!”
秦昼冷笑:“强.奸犯的儿子是个疯子不应该是正常不过的事吗?”
他的手力道不会重到立即将她掐死,也不会轻到让她觉得呼吸顺畅,就那样不轻不重地卡着她的脖子,待她挣扎剧烈的时候,稍微加些力道,时刻提醒她此刻处于生死攸关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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