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正好赶上周末,蒋甜淑难得赖床打算睡个懒觉,吴芬也体谅她,快期末考试了,蒋甜淑班主任抓紧了学生的学习进度,每天要求早半个小时去学校,晚上又把学生们留下来补课。蒋甜淑每每年级第一,班主任抓的更狠,铁了心要让她进初中的重点班,她比其他学生更累。
不想吴芬才刚把蒋甜淑的早餐分出来放一边,门外就响起巨大的敲门声,同时,杨小凤的大嗓门响起:“吴芬你个杀千刀的!快把秦昼那个兔崽子交出来!老娘宰了他!”
吴芬看向正在吃早餐的蒋大明,一脸莫名其妙:“孩她爸,咋回事?”
“我怎么知道?”
拍门声震天,就是蒋甜淑睡得再死,也被吵了起来。
她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杨小凤已经进来了,头发乱七八糟跟着鸡窝似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像是跟人打了架似的。
她旁边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蒋甜淑见过他一次,他是杨小凤现在的男人,也是当时杨小凤出轨的奸夫。奸夫的情况比她还要不妙,头皮被扯掉一块,头皮冒着雪花,满脸淤青。吴小雅则站在奸夫的旁边,同样的头发稀乱,眼眶淤青,嘴角破皮,此刻正抽抽搭搭哭着。
杨小凤的另一边,是两个穿着派出所制服的男人,一脸神情严肃。
蒋大明和吴芬一脸莫名其妙,自从吴卫国那事出了之后,他们和杨小凤就跟仇人似的,谁都看谁不顺眼,看久了还有打起来的可能,两家都是避着走的,今天倒厉害了,不仅没避着走,反而带着奸夫主动来了前夫姐姐的家里,可真够厚颜无耻的。
如果不是顾忌她旁边站着的JC,吴芬这时候已经抄着扫帚把她赶出去了。
杨小凤一脸哀容地指着吴芬,跟旁边的JC控诉:“JC同志,就是她,那个犯罪分子就是她收养的儿子,叫做秦昼,他带人把我还有我家人打的好惨啊,这会儿一定躲在里头,JC同志,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见吴芬和蒋大明一脸茫然,杨小凤旁边的JC对蒋大明说:“同志,是这样的。昨晚这位杨小凤同志家被暴徒袭击了,杨小凤同志目击了暴徒的样子,那个暴徒正是你收养的孩子,叫做秦昼,这件事情造成了很严重的后果,我们过来核实一下。”
蒋大明依旧一脸懵逼:“JC同志,你弄错了,小昼没在这边,小昼在市里读书呢,他怎么跑过袭击杨小凤?再者,无仇无怨的,他也没那个必要。”
“怎么无仇无怨了?!”杨小凤厉声打断蒋大明的话,“不就是你们指使他给吴卫国报仇?不就是你们不甘心我和我男人在一起,特意让那个反社会跟我们过不去吗?瞧你们这一副副样,装的真的一样,你以为我是傻子看不出来啊?!快把秦昼交出来,不然把你们作同伙抓进去!”
一旁的JC皱了皱眉头,喝道:“杨小凤同志,凡事都要讲究证据,无凭无据,不可空口诬蔑人!”
杨小凤委屈道:“JC同志,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不信的话,可以搜他们家里,秦昼那个反社会一定躲在里面!”
吴芬盯着她冷笑:“你怕是有毛病!我家小昼现在在市里,你哪见到的小昼?怕是见到鬼了吧!空口污蔑人,杨小凤,你好大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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