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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间给他倒了杯茶,“不是,阿嬷当年在梁柱边捡到我,便以此为姓。”

“是这样……”江砚白翻了几页,“这些书,虽不多却也要不少银钱,梁郎君也会下山化斋吗?”

“观中清苦,实在撑不下去时,也会走方上门,高门朱户也曾去过。”他叹一声,“贵人手里漏些下来,便能让我与这帮孩子过一个暖冬了。咳咳……”

江砚白看他一眼,“不知可有到过工部侍郎杜府?”

梁间的身子明显一僵,“这……门户众多,实是有些记不清了。江少卿为何有此一问?”

江砚白拿着方才北湘居士给的桃符在手中把玩,“杜侍郎于昨夜失踪了。我问府中人近日可有生人上门,阍人道只有个走方道士经过,还留下一个桃符。符上有文丘二字。”江砚白又于袖中取出另一枚桃符。

两枚桃符大小差不多,只是后面拿出来的那一枚木纹有些陈旧。

梁间大骇,“什么?杜侍郎失踪了,这是怎么回事?是走失还是绑架?”

“尚不清楚,梁郎君识得杜侍郎?”

“不,不识得,只是乍然听闻有朝廷命官失踪,有些惊骇。”梁间低下头,握了握拳。

江砚白听了,没什么表情,捏这那枚老旧的桃符一角,“杜侍郎在道士上门的第二日便不见了,梁郎君请仔细想想,是否去过杜府,还是你们这文丘观中还有与你年纪相仿的年轻道士。”

梁间虽做道士打扮,却不是个真道士,科考之人需是俗家籍,北湘居士向来不会干涉他们的想法,成人后是想留在观中还是下山都由他们自己决定。

梁间眼神被那旧桃符吸引,“观中并无与我年纪相仿之人。去化斋时好似到过杜府,他家主人很大方,给了一两银子。至于时不时杜侍郎家,在下真的不清楚。”

“梁郎君为何要送个旧桃符呢?”江砚白看向他。

梁间道,“每一位布施的善人,文丘院都会赠予一个桃符。至于这个嘛……应当是拿错了。江少卿可否将它还给我,换一个新的给您。”

江砚白收起桃符,“此物是本案物证,不能给你。”

“物证,这是为何?”

江砚白站起来,负手立在门前,“杜侍郎失踪那晚最后出现的地方是书房,而这枚桃符就在书房的桌案上。”

“杜侍郎是在府中失踪的,怎会如此?”梁间皱起眉头。

江砚白一顿,“具体情形,不便告知。”说罢便出了门。

“那……”梁间还想问什么,却欲言又止。

寒风肆虐,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架势,又一阵强风袭来,吹开了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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