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遗症?”惊墨眉头微蹙,“为何你总说些本尊听不懂的话。”
宁宁不想理他,也懒得解释,继续揉自己的太阳穴。惊墨走到她面前,口气冷硬地说:“我来帮你。”
他伏低身子,两根大拇指粗暴地按在了宁宁的太阳穴上。
“啊!”宁宁发出一声土拨鼠尖叫,“好疼,快放开我的头!”
他这一出手,宁宁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不保了,他这是想徒手捏碎她的脑壳吗?
“干什么,你真想把我变成丁丁啊?”宁宁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惊墨居然被她逗笑了,他笑了几声,还不忘表扬自己,“没想到我还挺有才的,这名字是挺好笑。”
呵呵!宁宁配合地干笑两声,起名鬼才你倒是很得意。
“还让不让我给你按了?”
“那你轻点!”
“真麻烦!”惊墨不耐烦地说,手上的力度却放轻了许多。
“对对,就是这样,这样舒服!”
两人离得太近,宁宁的视线扫过他凌厉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清晰的下颌线,突出的喉结,最后停在了他的胸口。
好像看哪都不合适。
她的脸微微发烫,眼神游移不定,不知道该往哪瞟。忽然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仙尊!
宁宁瞳孔一颤,下意识地推开惊墨。
惊墨却冷冷一笑,顺势将她搂在怀里,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唔唔唔!”宁宁挣扎着想要说话,可她的脸紧紧埋在惊墨的胸口,不仅说不了话,连呼吸都有几分困难。
“放开她!”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说时迟那时快,阮天知一剑刺来,惊墨一手抱着宁宁,另一只手握着饮血刀,轻巧转身,跟阮天知的问天剑正面相击。
只听“铮”的一声,刀剑碰撞,凌厉的剑气和强悍的刀气同时迸发,亭子的四根柱子应声折断,亭盖朝着三人砸下来。
惊墨抱着宁宁,闪出亭外,阮天知紧随而来。
这两个人怎么每次一见面就开打,还破坏公共财物!宁宁更加头疼了,叫道:“不许打了,谁出手我生谁的气!”
阮天知垂着右手,剑尖指地,冷冷望向惊墨搂在宁宁腰间的手。他的目光清冷疏淡,不带一丝感情地问:“宁宁,你中午出门,就是为了来见他?”
宁宁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他依旧温润如玉,清和如风,但是浑身散发着寒冰一样的气息,仿佛在身周竖起一道冰墙,将所有人挡在墙外。
仙尊……好像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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