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明明很欢迎,现在又是什么态度?”
不是,你说话归说话,别勒着我啊!宁宁无语,她啥时候表示欢迎了,明明让他不要来。
“魔尊大人,你能放我下来吗,把这些乌云也消了行不行?”宁宁无奈极了,“我们就不能堂堂正正地相见吗,为什么非要在黑暗中对话?”
她话刚说完,只听一声哂笑,抱着她的手突然就松开了。
“啊啊啊!”宁宁发出一连串尖叫,然后发现自己的屁股稳稳落了地。
“至于吗?”惊墨冷哼一声,“摔个屁股墩把你叫成这样。”
宁宁站起来,揉了揉屁股。虽然是有点疼,但没有她喊的那么疼。她那不是以为自己被他从万里高空摔下去,才喊的撕心裂肺嘛,谁知道已经落地了。
明明上次在客栈的时候,两人都说好了彼此尊重,这才两天不见,他怎么又打回原形了?
宁宁抬头看他,此时的惊墨是青年模样,肩膀平直,胸膛宽广,身形高大,比起少年时期健硕许多。
看来星空海的疗效不错,他已经恢复了。
他的眉目凌厉,如刀削一般,不说话时就透着一股压迫感,生气后更是周身散发着恐怖幽深的气息,令人不敢靠近。
宁宁面对这样的他,心情不禁忐忑起来。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的传讯内容,不满地说:“尊上,你这就不讲理了啊,我明明是担心你的伤势,才让你赶紧回魔域休养,你怎么还怪上我了?”
“真是好心没好报,我关心你,还要被你这样捉弄。”宁宁抱怨了一通,开始打量四周的处境。
他们已经出了城,落在一处山路上,周围都是树木野草,一个人都没有。看到前方有个亭子,她晃晃悠悠地走了进去。
坐在石凳上,她的头还有些晕眩,虽然已经脚踏实地,方才的失重感却没有完全消失。
惊墨走上前,周身散发着寒凉幽深的气息,他冷冷望着她,目光如电,口气像在质问又像是在恐吓,“丁丁,你究竟有多少个老相好?”
宁宁打了个寒颤,她托着晕乎乎的头,微微皱眉,“一个都没有!”你别胡说了行不行。
“你连续三天中午去皇宫。”惊墨停顿了几瞬,冰冷的目光如同毒蛇缠上宁宁的脸,“不是去会相好吗?”
宁宁本想来个抵死不认,可他把时间说的这么准确,让她觉得抵赖没有意义,索性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去了皇宫?”
“别忘了!”惊墨上前一步,抬起她的下巴,“你身上流有我的血。”
她心里咯噔一声,这血难道还有定位的功能?
还有,别说的这么不清不楚!什么叫流有你的血,只是有你的一滴血,说的我好像是你女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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