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们一字不落全背了?你们要学着融合,学着放感情,那几份稿子是让你们打开思路,不是让你们脱稿演讲的。”霍骄恨铁不成钢地问:“你们三个能不能做,不能做我找别人。”
“当然能做!”
宋雷回答时的音量太大,一不注意让半个操场的人都看了过来,他忙压下声音保证,“真能做,那块附魔你必须给我留着。”
“能不能留住,看你表现呗,再被我抓到你偷懒——”
“绝对没下次!”
宋雷说完,看见三号同学带着两位学长练习完一轮了,忙小跑上去。
他全程表现地那叫一个热络那叫一个热情,让常年处于年级吊车尾的蒙荣言,深深地怀疑他被学校分到一班,其实并不是因为他在单兵系吊车尾,而是他有隐藏的天分,就像刚刚的障碍赛。
盛夺和江灿扬看向霍骄,不约而同地问:“什么情况?”
“一个小小的计谋。”霍骄伸手比了微小的距离,“我找新闻社的同学写了几篇赞扬稿子,不管谁挑战赢了,肯定都能被夸的飘飘然。”
向两个人解释时,霍骄想到前世时,自己看的家庭录像,里面有一段她三岁时的记录。
有一次,她把家里的桌子擦了,被老爸老妈大夸特夸,于是,当天晚上,她就把家里的家具,电器和其他能摸着的全部东西都拿水泡了一遍,包括当时睡隔壁屋的老哥。
她倒是没被打屁股,但她老哥被打了一周的屁股针。
“不对啊。”江灿扬不解,“宋雷干嘛听你话,你们俩说的附魔指什么?”
霍骄耸肩,“南波万大师店里卖的辱收附魔,听说他加入南波万大师后援会就是为了能有机会买到契合度100%的辱收附魔,我这个月正好抢到了,就卖给他呗。”
江灿扬一听,贱兮兮地嘿笑,而且越笑越大声,“哈哈哈哈哈,他手气太差了,我可是第一周就抢到了!”
“别笑的那么恶心人。”霍骄眼见着周围有人往这边看,不由往盛夺身后挪了挪,同江灿扬划清界限道:“我们俩不认识你。”
江灿扬高兴着呢,才不在乎霍骄的不仗义,“咱们快去比机甲传球,我也想听宋雷亲口吹捧我,到时候我肯定录像,拿回家和我姐一边吃零食一边看!”
盛夺看了眼光脑里霍骄被挑战的前几次的成绩,再看江灿扬脸上的骄傲自信,心里暗暗想,难道江灿扬也被霍骄的自信给传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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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后,联盟第一军校一年一度的运动会拉开序幕,相比普通的综合性大学,军校对学生的要求更严格一些。
因此,不管有没有比赛项目,学生都不敢躲闲,一个个打扮得精神抖擞,朝气蓬勃地来到操场,有的帮班级搬水,有的帮班级布置场地。
霍骄坐在一班的第一排,在她前面还摆着那种电子鼓掌器,伸手一摁按钮,鼓掌声啪啪啪的,特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