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泠之疑惑,他今夜是怎么了,怎么拖泥带水起来?本来他要出门这样的消息,也可让人过来传个消息就是,但他亲自来了一趟。
姬放又朝她靠近一步,他近一步,乔泠之就退一步,直至她被逼退到抵在秋千架上,才听姬放问道,“你就没闻到我身上有何气味?”
闻言,乔泠之当真嗅了嗅,姬放与她就相隔了一个手掌的距离,她闻到的,隐隐约约,就是姬放身上常有的青竹气,并无其他,于是她摇头作答,“不曾闻到。”
姬放懊悔,就不该特意跑来跑去将身上的胭脂味除掉,他道,“我方才从群芳馆来。”
“哦。”乔泠之淡淡。
哦。这是什么反应?姬放在心内狂问,表面上他试探道,“你怎么不问问我去做什么?”
还记得她喝醉后对他的质问,还有上一次她敏锐的嗅觉。
这次,乔泠之十分平静,丝毫不在意,“我知道夫君不是那样的人,至于做什么,你若是想告诉我自然会告诉我,何需我多问?”
乔泠之知道,大概群芳馆也有他的内线,而那样一个地方,也是极好的掩护,可以私下出谋划策,难不成,他这样问,是为了试探她知不知道?
而姬放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感谢她无私的信任和清醒的自我认知,还是该气恼她对他的半点不上心和在意?
当然,他选择了生气,但不再是闷气,而是一手揽上乔泠之的细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紧紧禁锢,语气低沉且带着威胁不满之意,“我若就不是你所想那样的人呢?我若当真就是弃了你去外头养女人呢?”
一下子乔泠之的脸都险些贴上姬放垂下的脸上了,她立时止住了片刻的呼吸,因为隔得近,姬放滚动的喉结,她清晰可见,因此,她没忍住咽了口水,甚至想顺着身后的秋千架往下滑,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小空间。
他说的话,语气虽重,可她却听出了小小抱怨的意味?
“你就算真的养了人,你若是愿意告诉我一声也行,偷偷养着也罢,我又不会找你麻烦。”乔泠之小声道,“我们本来就不是那种关系。”
姬放是真的生气了,缠在她腰间的手也加大了力气,“我们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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