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只狗叫什么?
乔泠之:八只。
他皱眉:八只?这不是一只吗?
乔泠之一副这你就不懂了的神色:八只热闹。
他不屑:只听你叫过只只,看来你的热闹也只是图一时的。
乔泠之微恼:我喜欢。
她解释叫八只的时候,带着小骄傲,就像是等待着表扬的小孩儿,可惜等来的是他泼的一盆冷水。
当时的表情,还真是好笑。
姬放脸上的笑抑制不住地出现,秦钧立刻发现了不对劲,戏谑道,“想什么呢,笑得如此浪荡。”
姬放立时止住了笑,要随手将手中的东西扔过去,发现已经扔过了,阴鸷警醒道,“你少去招惹她。”
秦钧大致猜出了他的一点心思,并不怕他,反而变本加厉,“反正你也对她没有兴趣,不如我先预订了,日后你留她一条性命,只与她和离,剩下的交给我。”
他笑得有些过于放肆,他越是以这样开玩笑的方式说,就证明他越有这方面的想法,姬放心理莫名一闷,不过他并不愿意承认是为了秦钧对乔泠之的别有用心。
只道,“你看上她什么了?”
秦钧摇头晃脑,“特别。”
姬放因这二字,陷入了沉思,秦钧今夜说的话怎么突然有内涵起来了?
特别吗?确实特别。
原来她的特别,不是只有他能发现,他心内五味杂陈,有些悔意是怎么回事?
他强硬起来,“我的妻子,你也肖想?”
秦钧嘲讽一笑,看破不说破,随后改了话题,“今晚叫我来,到底做什么?”
想起正经事,姬放敛了神色,将一封信纸递给他,“这几日劳烦你往乡下走得勤些。”
谁都知道,秦世子从来不干正经事,前几年也有人曾怀疑过,是他故作玄虚,其实暗中帮着姬放做了不少事儿,但是每次跟踪密探,他不是在赏花遛鸟,就是下棋品茶,并无可疑。
甚至有人为了盯着秦钧,反而空扑一场,坏了自家大事的,遂后来,秦钧不务正业的名声算是坐实了。
秦钧展开信纸一看,然后就将信纸收了起来,“既如此,我就先回去了,不然老头子又要念叨了。”
走至门口他忽然回头,“我的提议,你还是考虑考虑,毕竟是我的终生幸福。”
姬放抄起面前桌上的砚台就砸了过去,狠声道,“你家老头子要是知道你好好的良家女子不娶,非要娶我的下堂之妻,才是要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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