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真珍爱子心切,陆灿灿能理解,她本也打算照顾季星硕到伤好,在龚真珍和她说完所有话之后,她轻点了下头。
她对龚真珍说:“他是为我才受伤,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龚真珍一听,甚感欣慰,她来就是不放心季星硕才亲自走这一趟,现在人看到了,后续事宜也安排好,她便不作停留,准备马上要走。
陆灿灿有被龚真珍的雷厉风行给惊到,不解地问:“您不等他醒过来再走吗?”
甚至人都只见了一面,不准备打开门再看第二眼。
龚真珍就笑着说:“他有你在他身边,我很放心。”
她和蔼可亲地拉着陆灿灿的手拍一拍,说道:“一切就拜托你了。”
在她殷殷期盼的眼神下,陆灿灿再次点头之后,她便真如她所说那样,放心离开了。如她来时一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龚真珍走后大约半个小时,季星硕才从床上悠悠转醒。
他一醒过来,就扭头找陆灿灿,看到陆灿灿稳稳坐在沙发上,才安心。
陆灿灿见他醒了,将龚真珍来过的事告诉给他听,他没什么特殊的反应,只“哦”了一声。
他倒是不关心龚真珍来了就走,他连面都没见上,毕竟如果他醒着,龚真珍肯定对他一阵念叨,现在反而逃过一劫。
只是转念一想,龚真珍既然来了,那么肯定就和陆灿灿碰过面了,以前每次不管他怎么说让陆灿灿和他去见父母,陆灿灿都不愿意,现在是不见也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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