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桓:“不用,我一个人吃,不是一大家子,做饭比较省事,吃完饭估摸着时间,我到你家找你,在外面逛会儿我就送你回家。”
“好的呀。”
从澡堂子出来,楚娇总算是闻到新鲜空气,说话的时候嘴巴还吐着白气:“阿桓,我看好几个人都赖在澡堂子里,暖和是暖和,待久也不好受。”
澡堂子是暖和,暖和到楚娇长发都干了。
“是不太好受,现在要回寝室去了?”
临近期末,两人也只是约出来吃饭洗澡,剩下的时间都是各自回学校学习。
楚娇回自己寝室学习,自习教室没自己寝室的被窝暖和,她要坐在臼恃広床上复习:“对的,我要回寝室去了,你也赶紧去找暖和的地方,外面太冷了。”
冷到瑟瑟发抖,阿桓送她到学校都是送到学校门口,不想被她同学看见他穿得破烂,所以不进学校。
校门口走到寝室也有段路,楚娇干脆不让他送,在外面也是挨冻,不如各走各的。
“行的,先走了,下个休息日再见。”
“嗯!”
...
期末结束,蒋桓和楚娇回家,事实证明坐火车这个事情,夏天有夏天的痛苦,冬天有冬天的痛苦,楚娇在一天多的车程中吐了两回。
没有因为难受哭了,只是双眼没任何神采亮光,满脸写了活着没意思五个字。
终于到了县城,楚娇不想走,要先休息会儿再回家。
蒋桓陪着她,还问她要不要去吃面条。
想吃,暂时吃不下,楚娇说要缓过来再吃面条。
再难受也要吃面条。
比起华都,家里县城镇上能见到的美食就不多了,楚娇学校附近有很多好吃的,所以她一个学期下来,没去过胡记糕点,只在考试考完的下午去了,买了脆脆的花生酥,的确不便宜,要不是生活费有闲余,她也买不起。
在吕姐的面馆吃过面条,楚娇舒服多了,又去买米糖的地方,专门买了五斤米糖。
买完终于恢复神采,眼里也有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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