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娇听话,干脆不去了,在家待着。
楚卫岗和蒋桓也是淋雨回来的,好在他们回来的时候雨下得不是很大,等他们回来,雨正好渐渐下大。
屋檐上不断有雨落下来,很快形成雨帘,房间前的走道难免被雨打湿,好在屋子里不漏雨。
中午学习的时候,两人仍是选择把桌子放在靠近门,有光亮的位置。
还是做题,楚娇现在的阶段,蒋桓的教学方法就是不断让她做题,做到熟悉这些题,数学本来也是要多写多做的。
在楚娇家里的这段时间可以说是蒋桓二十年过得最舒心的时间,有不漏雨的房子住,不用去想家里还有什么食物能吃,也不需要再感受饥饿。。
楚娇做题的时候,不时偷看也在做题的蒋桓,蒋桓已经注意到她的目光,看两三眼就算了,已经看好几眼:“题目不会做?不会做现在开始讲题。”
正题来了,楚娇正色道:“我已经做完一道题了,蒋桓,我想问你一个事,就是我上午在姐姐家糊火柴盒,听姐姐说了个事,蒋家村几个小混混被抓了。”
蒋桓听了,并没多少意外神色:“嗯。”
“是不是和你有关系?”这才是关键。
她不确定蒋桓是不是很忌讳讲这个事情,只是想知道和他有没有关系。
蒋桓并不否认:“是,就是我举报的。”
她已经问到他面前了,是和他有关,他也不想骗她。
又不是做了违背天良的事情,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你说过不危险的。”楚娇听他果然参与在里面,还是他自己举报的,觉得自己被欺骗了。
她哪能想到他把自己带进这么危险的事情里去。
警察都不一定能安全脱身,他一个普通人
蒋桓:“楚娇,你不要把我当成好人,不要把我归成你的同类人,我做不到被欺负了还能忍气吞声。”
“你是不是都偷偷欺负回去的?”她知道他不是那种不折不扣的好人。
可在她眼里,他就是好人,一个有原则的好人。
蒋桓面色沉静,仿佛陷入某种回忆里:“嗯,小时候村子里的小孩欺负我,当时没办法欺负回去,我爸妈都不在了,我还要待在村子里,就由他们欺负我,不反抗,等以后偷偷找机会报复回去楚娇,我是个很自私的人,不像你,完完全全的好人。”
他不能反抗,再痛也不能反抗,他连懦弱的父母都没有。
对父母已经没印象的蒋桓,在村子里见过许多种父母,有时候挨揍会想象如果他爸妈还在,会不会像凶悍的父母,把欺负他的小孩揍回去,或者是懦弱的父母,认定是他的错,把他揍一顿,带上门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