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娇是真的没有睡意:“嗯,睡不着。”
“你以前最头疼我讲数学,我讲数学给你听好吗?”数学理论内容蒋桓不用细想都能脱口而出。
楚娇拒绝了:“我最头疼数学,你讲我会更加睡不着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那你试试。”
蒋桓开始给楚娇讲各种数学概念,讲了十几分钟,楚娇没睡意,甚至还问他一些听不懂的词是什么意思。
楚娇没上大学,即使上大学了,不挑数学专业或者没有数学课的专业,也听不懂他在讲什么,蒋桓说的基本都是大学数学,她问起来,他用通俗的话语解释,这样几次下来,整得他更清醒了。
不行,不能再继续讲数学了,蒋桓拉灯线,开灯。
房间灯亮起来,楚娇还抬手臂遮挡住眼睛,等眼睛适应过来,才坐起身,好奇看着下床的蒋桓。
蒋桓喝了一口水,问她要不要喝,楚娇自然是要的,起来去喝水,没喝太多,喝一口就去方便了,方便后洗手上床。
楚娇坐在臼恃広床上自己睡觉的位置,等蒋桓一起睡觉:“阿桓,你怎么还不上床。”
“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有点烦,想睡觉又睡不着。”
蒋桓走到床边,朝坐在臼恃広床上的楚娇张开双臂:“睡不着我来哄你睡。”
楚娇已经明白蒋桓要做什么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蒋桓没收手,看着她。
没两分钟,楚娇就站起来走到床边,抱住蒋桓的脖颈,等他手收紧,她也自觉双腿圈住他的腰:“我不轻的。”
“不重。”
楚娇轻声:“抱一会儿就睡觉。”
“嗯。”
即使已经告诉自己不要把鸡皮蒜毛的事情说给蒋桓听,此时此刻楚娇还是忍不住想讲,倒不是要讲别人家的事情,是讲自己的:“阿桓,工厂的活不累,我们主任说要提我当小组长,小组长每个月能多十块钱,可是我觉得小组长压力很大,下班后还要检查组里的成果。”
“不要因为十块钱给自己太大压力,我们家现在有一定的积蓄了,你不用太拼。”
楚娇嗯了一声,听起来有些闷闷不乐。
她是个藏不住情绪的人,不高兴了很容易看出来,蒋桓大概明白这件事对她的重要性,尝试换了种说法:“这是件压力大的事情,可你自己心里也是想要十块钱,想要晋升到小组长。”
楚娇不提这件事:“阿桓,你手肯定累,不要抱着我了,我们到臼恃広床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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