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村民们交钱托村长村会计买的农具,早就发给他们了,村民们自家的东西她不用管。
“娇娇,你现在还忙着吗?”
见三姐过来,面带急色,楚娇暂时停下,问姐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在场的有楚会计,楚娇,楚星,还有楚会计的三岁小孙女,四个人,楚星也就没躲着谁了:“蒋桓被绑起来了,三两句说不清楚,你看看现在的活能不能先停停,会计叔,能不能让娇娇先停下来,她对象有急事。”
“去吧去吧。”会计让楚娇先走,自己继续埋头算钱。
路上楚星和楚娇简单解释事情经过。
昨天下午蒋桓在干活,被村里人带走,说他偷了会计保管的钱。
“我跟他说会计让他帮忙没好事,他怎么还是答应了?”楚娇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蒋桓还能中招。
他比她聪明很多啊,人情世故显然比她懂。
“蒋会计打算坑他,他拒绝了,也会往他身上扣屎盆子,我也是今天下午才听说的,谁让蒋桓是个孤儿,没爸妈,亲戚把他当瘟神,往他身上扣屎盆子最好了,没人帮他说话。
事情大概打听出来,是昨天下午蒋桓被会计叫去送东西,去了趟村办公室,不少人见他进去,后面有人从他家搜出五块钱,我们村集体的钱上都有做记号,找到所谓的证据,他们把蒋桓绑起来了。”
“姐,关在哪了?他们有没有给他饭吃?”才不到两天怎么就出事了呢!
楚娇心里十分懊悔,不该让蒋桓离开视线的。
楚星:“哪可能给他饭吃,没准把他打了一顿,要他交代钱藏哪了,蒋桓没偷钱,当然不知道钱在哪说起这个,娇娇,姐突然觉得你还是不要蹚这趟浑水比较好,如果你过去,他们就要冤枉钱藏在你这里,到时候来搜咱们家,把家里的钱搜走可怎么办?”
她想到更深层的地方了,想想都觉得糟糕,别说爸妈家了,连她家都会遭殃。
她相信蒋桓不会做这种事,她的家人也相信,他们相信蒋桓有用吗?
蒋桓很可能屈打成招。
楚娇听了姐姐的分析,也觉得会变成那样,只能先回家准备点吃的,想想办法该怎么见到蒋桓。
事实证明楚星想的糟糕情况是存在的,不光存在,还会比她想的更糟糕。
姐妹两个回到家里的时候,家门口有好几个人,她们的妈妈于永兰还在据理力争。
一个年纪不大的男人嚷嚷:“少来,钱绝对藏在你家,你家女儿和蒋桓走得最近,钱肯定在你家,快还回来。”
楚娇大声喊道:“我跟蒋桓走得近怎么了,钱弄丢了就是他偷的?你们村会计是谁啊,钱这么重要的东西还能被偷,我们村会计钱藏得好好的,除了他自己和村长,谁都不知道他藏哪,蒋桓放点东西还能偷着钱,这么厉害,赶明我也去你们村办公室,看看能不能偷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