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栩:“对,我一夜干了八次。”
“不愧是我爸爸,你真的猛。”
正在收作业的谢淮眼神状似无意地扫过来。
他走到江栩后面一排,江栩把头重重埋进臂弯里,整个白皙的后颈毫无保留地露出来。
校服衬衫的领口比较高,看不清整个腺体,隐约看到一块儿边缘淡红色有点肿。
按理说,Omega发热期并不会造成腺体红肿的,又没人咬他。
“班长,作业给你。”顾俊松叫醒江栩:“栩哥,交作业了。”
江栩抬起头,眼睛是睁开了,眼神还是懵的,有些失焦,他声音翁翁的:“谢淮,怎么了?”
谢淮耳朵有点痒,江栩用这种声音叫他,好像刚起床称呼身边的小情人似的。
谢淮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交作业。”
江栩装模作样地找了找书桌里面,摊了摊手:“忘带了。”
“你不问问我收哪科作业,就说忘带了?”
江栩:“……”
“都忘带了。”他站起身,走到谢淮身边:“让一下,我去洗把脸。”
过道本来就小,两个长手长脚的人堪堪错过身体。错身的时候,江栩闻到了一点点好闻的气味。
谢淮身上喷香水了?
今早江栩有点睡过头了,没顾得上去早餐店,他胃不好,平时很少落下早餐的。
这会儿肚子空空的,他打算去洗把脸回来吃点面包。
水龙头出来的水冰冰凉凉的,后脖颈的腺体热乎乎的难受。
医生跟他说过,他腺体发育得不太好,每次进入情热期,腺体肿胀说明在进一步发育。
走廊尽头的卫生间人不多,江栩伸手解开衬衫扣子,这件衣服扣子丢了两颗,解开后感觉更透气。
他撩了点水覆在热乎乎的腺体上,遇到冰的水,腺体好受很多。
北泽大学刘医生的方法挺有用的,冰的东西解热,去痒。
身后传来脚步声,江栩分了神,手里的水洒在了衬衫前襟,胸口处全打湿了。
谢淮拿着水杯走到他旁边,在冲洗杯子,他声音懒散着问:“你在这洗澡吗?”
江栩:“……”
谢淮视线滑到他脖子上,一顿:“你不舒服?是不是快发热了?”
江栩神情有些不自在,否认:“没,今天有点热,我来这儿凉快凉快。”
窗外“咔!”一声打了个响雷,狂风顺着窗户往里灌,吹得窗户呼呼直响,门“啪”一声关上了。
今天的温度怕是这一周以来最低的了。
谢淮语气淡淡:“年轻人,火力旺,热也正常。”
随着谢淮的靠近,江栩闻到了一股似清雪,似翠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