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睡了吗?”身后传来了一声戏谑的轻笑,“秦黎明,你啊,就是欠插。”
秦黎明吸了吸鼻子,他是个男人,不是个女人,甚至都没有合适的器官,他左想右想,还是不愿意承认张徒明是在羞辱他。
腰间传来了压迫感,是张徒明的一根手臂重重地搭了上来。“徒明……”秦黎明的声音也低,“别这么说我。”
“哭了?”
大手摩擦着他的脸颊,但是估计会让张徒明失望,秦黎明并不是一个随时随地都会流眼泪的人。
张徒明好像总喜欢看他哭,看他哭,看他求饶,看他可怜兮兮的惨样,秦黎明隐约也能感觉得到,这好像是一种逗弄宠物一般的恶趣味。
手又重新挪回了腰上,张徒明把胳膊收紧了一些,“秦黎明,你太瘦了,抱着硌手。”
抱枕头倒是不会硌手……
“插 着也不舒服。”张徒明补充。
“你?”
“还爱生病,爱瞎想,不让我玩游戏。”
秦黎明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怒意又很快坍塌,他的思维也跟着无意识地跑偏,“我没有不让你玩游戏。”
“好了,闭嘴。”张徒明松开了他,“现在开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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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黎明第二天早上睡过了头。
这在他循规蹈矩的人生中十分罕见,睡到了八点多,已经完全迟到了。
张徒明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了他的衣服里面,当然秦黎明也已经无暇顾及了,小心翼翼地把手拿开便起了身。
匆匆地洗漱完毕,顾不上吃饭,但还勉强能挤出点时间帮张徒明热两只包子,再顺便给他留一张便利贴。
到了公司已经迟到了将近一个钟头,错过了晨会,但是经理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想必是因为昨天谈成的那单生意。
想起这些,秦黎明又是一阵头疼,经理不知道的是,范涛已经被他得罪了个彻底……秦黎明正在犹豫要不要委婉地提一下,经理却问:“黎明啊,你身体没事吧?”
“啊,没事没事……”
经理有些隐晦地指了指脖子,“真没事吗?”
秦黎明一下子反应过来,因为急着出门,他好像是忘记戴围巾了,身上穿的也不是一件高领的内搭,偏偏吻痕又是一个极为顽固的东西,没有一个星期很难消得下去……
而他又白,所以这玩意儿就尤为扎眼。
捂也捂不住,大大方方也不是秦黎明的个性,所以他窘迫万分,手脚都没地方放了。
“黎明,你最近是不是有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