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几天他没有再来过,直到钟恪出差回来,她提前赶到那间小房子,却在楼底下看见了胥牧。
这家伙怎么阴魂不散?
“告诉我你练舞是为了什么。”胥牧寸步不离,她不开口,他就继续施压,“你不说,到时候钟恪看到我们俩站一起,你说,他会误解吗?”
邢谣听了嗤笑:“你连我家在哪都能查到,会不知道我练舞是为了什么?”
“还真…不知道。”胥牧那双桃花眼始终笑吟吟的,顾盼生辉。
邢谣朝着小区门口走去那边给钟恪打电话,告诉他自己在这里等他。
钟恪来的时候,胥牧的手伸过来,邢谣恰好往后挪了一步。这一幕被钟恪看见,没有做声。
“上车。”
直到这一刻,胥牧还想着咬耳朵。
“我手上的资源够你……”
邢谣打断:“看不上。”
“再说一遍,上车。”这句话是对着胥牧说的。
邢谣径自拎着行李放入后备箱,留下这两人。请随意。
回去的路上,一路无言。
下车时,楼助理赶来取行李。
胥牧主动靠近,邢谣反应更快:“你小舅舅想绿了你。”
钟恪咬牙:“能不能别把话说那么直接?”
胥牧语气有几分轻佻:“认清现实。”
钟恪把人抡到角落,拳拳到肉。
直到胥牧被揍到趴下。
事后不忘评价:“黄毛小子还是不行。”
不远处的邢谣保持着得体的笑容,走过去递给钟恪干净的毛巾。
地上的胥牧一时半会起不来,还是楼助理过来搀扶着,才勉强起身。
邢谣若有若无地扫了过去。
为什么练舞?因为她受邀参加了一个母校的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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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解锁新人物了,下章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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