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神色突然紧张起来,搓了搓,“这……警官们,我也不是有意的,主要这不没时间吗,有时间我就拆了,恢复成农田,你们也别……”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不是来查土地的,你放心。那平时这厂子就这么放着?也没个人看?”
“有啥好看的。都是邻里乡亲,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厂子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是地方宽敞点,有要停车的我也就开着让他们停,门都没锁。”
应呈嘬出个牙花来:“那也就是说,随便谁都能进你的厂?你平时也不会过来?”
他茫然摇头,坐立不安地搅动起了那顶破帽子,紧张地说:“我这厂子不会真的跟那命案有关系吧?”
“不一定不一定,我们看看再说。对了,那辆蓝色的车是谁的您知道吗?”
“我们这的车我大概都认识,也很少有陌生人,但这辆车我还真没见过。”
“厂里有监控吧?”
“以前有。但是……关了厂以后,这里就断电了。”
“那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
他摇头。谢霖就拿出了赵父赵母画的肖像:“那他呢,见过吗?”
小老板接过画仔仔细细看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我真没见过。”
正说着,徐帆就朝他们这个方向喊了一嗓子:“过来看!”他见两位警官跑得快,自己也追不上,就顺手把肖像画折好收在了自己手里。
应呈和谢霖探头一看,只见那辆SUV后座被拆掉了,空间很大,徐帆从车壁缝隙里夹出一小片碎屑:“这个应该是隔火棉。”
“隔火棉?那就是说……”
“对,如果是的话,那这辆车很大概率就是抛尸工具。但我现在没办法给你确定的答案,必须做进一步检验,车我要带回市局。”
“行。”
徐帆把车交给鉴证的人准备带走,自己进入了工厂,只大概扫了一眼,就立刻无奈地叹出一口长气来:“老板,这卫生应该不是你搞的吧?”
小老板往里一探头,惊得说不出话。明明工厂里的东西都没有挪动,但偏偏擦洗得干干净净,地面上更是像打过蜡一样,甚至还能反光。不用说,自然是一丁点东西都查不到。
“这……这肯定不是啊。我都好几个月没进来过了!”
徐帆对上他们的目光,连忙一抬手:“不用说了,我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