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根本目的,并非绑架。
好不容易稳下来燕然一下子又急得快哭:“联系不上!她父母离异,妈妈在国外,爸爸是一家企业的老总,我从接手这个班级到现在,就根本没见过她爸爸,更不要说联系方式了,连家长群都是她保姆加的!”
应呈顿时更加急躁,咬牙把问候人祖宗十八代的话给忍下了:“那她保姆呢?保姆联系上没有?”
“没有……她保姆也联系不上,关机了!”
他不得不深呼吸一口气:“算了,我打电话让户籍查。”
结果这一摸,才惊觉口袋里空空如也:“我手机呢?”
派出所的民警连忙说:“不用不用,我已经查了,地址是锦绣小区,她爸爸叫苏程远,我们联系上他秘书了,说是在开会,已经让他回家等着了。”
应呈一边听一边拿了谢霖的手机给自己手机打电话,没有听到手机铃声,而是被人接了起来,那边沉默了两秒,便轻轻笑了一声,只凭这一声轻笑,他就能听出来是江还的声音。
江还在电话那头温和说:“我还想着你什么时候会发现呢。你早上睡晚了,不仅是手机,连我给你做好的午饭也忘了拿。”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他不紧不慢平静且淡然的声音,应呈那颗从听见「绑架」两个字以后就躁动不已无处安放的心忽然又咚一声落回胸腔,单手插兜:“走的太急,忘了。”
——这是他放松时的标准姿态。
“那我给你送过去。”
“好的,今天有案子,没手机不行。这样吧,你送到成江大道的十字路口来,我在那里等你,带上钱打个出租。”
他又轻轻一笑:“好,知道了。”
说完挂了电话,打开了茶几上他自己裁出来当储蓄罐的那个小纸盒——
应呈现在每天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口袋全部摸一遍,把小额纸币和硬币都塞进纸盒,导致这个小纸盒严重超载,为了防止他不够用,纸盒底下甚至还压着几张大额的。
谢霖接过自己的手机,见他又恢复了往常吊儿郎当的样子,忍不住问:“你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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