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两下未听见反应,林静诗又伸手去推了推窗户,谁知道那窗户竟然也是关死了的。
“喂,慕容致?”
要说这事儿落谁身上都有几分糟心,可按慕容致的习惯来说,他不是会把情绪表的这么明显的一个人,至多生气的时候不说话便已经是极限了,哪能这么任性的锁门锁窗不理人?
不至于,肯定不至于。
一想到那人还一身的毛病,总该不是摔倒了,昏迷了,或者......一时想不开自杀了?
琢磨到这里,林静诗心里的慌张便更起了几分,她摇门的动作大了些,“靠,慕容致,慕容致,你没事吧,你在里头没有?你开门呀?有什么事儿这么想不开啊?”
摇门不行,踹门不行,林静诗干脆把目光放到了一旁的窗户上,拿扫把桶,拿石头凳子砸,动静闹的大的不得了,总算是摇松了一颗木头钉子,手指头蹭在木窗上还弄破了几个口子,生拉硬拽的扯下了一扇窗户出来。
扑鼻而来的一股酒气呛的林静诗差点儿干呕了起来。
“我去。”屋子里阴沉昏暗,味道难闻,实在是难以想象慕容致那么风度翩翩,举止优雅的男人能在这里头待一夜。
翻窗户倒是利索,林静诗忙忙一进屋便忙忙的推开窗户和门,想要散散这屋子里的气味。
慕容致端端正正的趴在书桌前,脚旁边和桌子上全是空酒瓶。
林静诗拽了拽他的胳膊道,“没事吧,没事吧,你这是喝醉了还是生病了呀?”
不知道是不是喝酒上头的缘故,慕容致浑身都烧的厉害,林静诗拉着人想要架在自己身上往床榻那边移的时候,才发现这醉了酒的男人,不管身子多虚弱那也是自己扛不动的重量。
慕容致手心全是汗,脸色也是肉眼可见的变差,时不时睁一下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甚至还飘忽不定找不到焦距。
林静诗想去找大夫,找帮手,可还来不及把慕容致的身子重新放好,那人便突然抓住了她的肩膀然后往自己怀里按。
“呀,你干什么呢?”林静诗挥舞着双臂要去挣扎。
事实证明,慕容致这厮果真是个深藏不露的主儿,就这专业的拿人手法来看,林静诗便能断言他会的绝对不止轻功这么一条儿。
“大哥,你别冲动呀,我是来救你的。”
慕容致也不说话,就这么把林静诗圈住,当真是个醉鬼了。
“那什么,你先放手,我去给你找大夫熬醒酒汤好不好?”
“我没醉。”
“你这还没醉呢?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
“我知道。”
“......”知道还这么按着人,靠,臭流氓。
“你是我夫人。”
“我不是你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