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安凌君又莫名其妙的抽什么风?
“我胡说八道?我为了你在幽州背了多少骂名?忍气吞声受了多少苦?你回去听听,现在幽州哪个不说我抢人家夫君,占人家家产,被她林静诗打,被她林静诗骂都是活该,为了你的事儿,我何时抱怨过半句,可是你呢?你呢?到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去私会林静诗?”
安凌君快步上前,张开双臂拦住陆灏轩,虽是自己有理要辩,不过对方看起来却并没什么要怜惜女人家的意思在,十分不满的伸手一把便将其往后推开了好几步,陆灏轩皱起了眉头。
“发什么疯?”
“我发疯?你说啊,你解释啊,你昨晚做什么去了?膝盖为什么有伤?林静诗今天一早为什么又跑来找你?”
“静诗来找我了?”
“是,人家来找你了,带了药膏替你擦淤伤,带了乌鸡还要给你补身子。”说着,也不嫌那光秃秃的东西可怕,安凌君一脚将那鸡身踹去三四米远,“就是可惜你不在家,不然人家还巴巴的等着和你再续前缘。”
林静诗最近的确很不正常,陆灏轩这一点倒是感受的十分清楚。
不过也对,被他折腾成这副模样,能正常就怪了。
“我跟林静诗之间,只有仇,只有恨,你没事儿就多琢磨琢磨怎么对付她,要是还嫌闲的慌,那就想法子去巴结巴结高官贵妇、公主太子,整日在学士府里做大夫人真做上瘾了?”
“我做夫人做上瘾?你给我名分了吗?我躲躲藏藏的跟你这么多年,如今就图你一句好听的话也没有?”
“那你还想要什么?”
“我就问问你昨晚做什么去了,膝盖上的伤怎么来的?”
“……”陆灏轩咬牙,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好几根儿,“我的事儿,还轮不到你来过问。”
“轮不到我过问?你再说一遍轮不到我过问。”
“让开。”
“陆灏轩,你还真把你自己当大学士,别人摸不得、碰不得了?”头脑发热,安凌君发了狠,索性破罐子破摔,“我看我是前几日把帽子给你戴的太高了吧,你现在还真把我当丫鬟使?”
“我不把你当丫鬟使,那还应该把你当什么?莫不是得把你当大爷供着?”陆灏轩觉得好笑,“给你几天好脸色,就忘了自己姓什么?安凌君,别忘了以前没有我,没有林静诗的时候,你这女人过的是什么日子,真当我不知道你出身什么地方?真当我不知道你以前干的是什么差使儿?如今能让你进我学士府的大门都是给你脸,你别还真顺杆爬,来个登高望远了。”
“呵……呵呵,是,是我身份卑贱,配不上你翰林院大学士,可你陆灏轩又当自己是什么好鸟,你说的不错,没有你,我现在还在泥土堆里打滚,可没有她林静诗呢,你陆灏轩又在什么地方?”
“不想在我学士府呆,你随时可以滚出去。”陆灏轩脸色难看,伸手一把,推的安凌君连着后退了三五步。
本也就没什么感情,只是心情不好的时候,随手拉的个女人出来撒撒气,本也就没打算过要对她好,只是对林静诗不满意的时候,随手找的个女人来打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