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意思下官明白了。”
“若是有麻烦,有需要本王帮忙的,大可来提,秦大人也会不遗余力的帮助你,这个游戏,赢了还好,输了,你可就别怪本王扔你出去挡枪了。”
“……”陆灏轩轻轻颔首道,“下官明白,今日多谢王爷设宴款待,下官先行告辞。”
“走吧。”慕容熙懒懒散散的一挥衣袖,侧过身子朝向了另一边,看起来像是在休息了。
陆灏轩心情不好的带着安凌君出了南曌王府的大门。
两个人刚一迈过门槛,安凌君便极度不满的抱怨道,“相公,这人什么毛病啊,瞧他说话那个阴阳怪气的样子,敬个酒还得刁难人,给人难看,说得跟谁乐意看他脸色似得。”
“闭嘴。”
“……”
一口气噎在胸口,安凌君见陆灏轩表情不善,自然也只能憋闷着心头的不快,呕着气的快步跟上了陆灏轩的步伐。
马车上一言不发。
回了学士府也一言不发。
在大堂等着陆灏轩这股闷气过去,谁知道直接从天亮熬到了天黑,实在是犯了困,安凌君便偷摸着打了个哈欠。
‘嘭……’
谁知道嘴张开还没来得及闭上,一只青花陶瓷杯便在自己脚边碎开了来。
“天呐。”安凌君吓得原地蹦了起来。
“相……相公,你这又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你说我怎么了?带你出去吃个饭也能惹这么大一堆事儿出来?敬酒?你当你是个什么货色还配去给南曌王敬酒?”
“相公,你……你怎么突然生这么大的气呀。”
“我为什么生气你还不知道?”
安凌君呆若木鸡,眼神里都说不上是疑惑还是害怕,总之是呆呆的让人看不清在想什么,只是从头到尾她都一直盯着陆灏轩,恢复了一些理智后,眼眶才后知后觉的开始红肿,开始含着眼泪。
一贯手法,以前两个人私通的时候,安凌君经常这么哭哭啼啼的在陆灏轩的怀里哭诉林静诗如何如何欺负她,又如何如何指责她,那会儿情到浓时,安凌君说什么陆灏轩都能听得进去,甚至生气的时候还会帮着一起马上林静诗几句。
可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