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拽之中,还不待自己反应,二人姿势便做了对调,不比苏蓉绣小胳膊小腿,苏暻綉将她往那砖墙上按去时,姑娘家背脊抵住坚硬的墙面撞的‘嘭’一声闷响。
苏蓉绣眼眶红红,唇色惨白,望着苏暻綉的时候眼底也带了几分慌张。
这一下砸的自己很疼,肩骨,腰骨,背脊和心脏,一下子,全部很疼。
“蓉绣,听清楚,我们是兄妹。”手指紧紧抓着苏蓉绣的肩膀,苏暻綉一字一句,说的认真又难过,“是兄妹你明白吗?”
“我们............”
“你可以喜欢哥哥,哥哥也可以喜欢你,但是这,仅限于兄妹感情,我们不可以,不可以是男女之情。”自己一个人东想西想,脑子混沌不清,许是多年做兄长的职责作祟,一看到苏蓉绣,苏暻綉反倒是沉稳冷静了下来,他只道,“这次是哥哥错了,是哥哥逾越了,所以,这一步,我们一起收回来好吗?”
苏蓉绣张了张嘴,除了实在忍不住所以落下来的那两颗泪珠子外,别的,再多一句话,一个字也开不了口。
说了又能怎样?
就算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可名义上永远也是。
就算自己下定决心要去家里坦白,可爹爹,大娘,三娘,四娘,能有一个人会接纳这样的自己吗?
到时候不仅不能和二哥一起,反而还会徒增他更大的烦恼吧。
苏蓉绣垂了眼,眼泪‘啪嗒啪嗒’掉的更厉害。
“蓉绣,别哭。”苏暻綉瞧着心疼,可又没有其他办法,只能伸手胡乱去替苏蓉绣擦去眼泪,可那处却是跟山洪决堤般,越擦越多,弄得自己整片手掌都湿的厉害,苏暻綉属实无奈,虽知不好,可也不知道还能如何安慰,只好叹下一口气,再伸手按着这妹妹的脑袋将她揽入怀里。
“对不起,是二哥的错。”
苏蓉绣说不出话,被人用力抱在怀里,脑袋抵住那胸口,却又不敢哭喊的太大声,只能用双手紧紧拽着自家二哥的衣裳,身子和手都好一阵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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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整整十日。
宁清衍扳着手指头正高兴自己找着个由头能收拾人的时候,门外却又有人来通禀道。
“九爷,陆家公子携其家姐在门外求见。”
“哦?”宁清衍挑眉,手指尖执着一颗白棋正犹豫着该往何处放时,听着这话,目光便是往外一斜,接着懒洋洋的说了句,“来得倒是挺及时,就说本王还在休息,让他们等着吧。”
“是。”
传话的下人退下。
唐丰抬眸瞧这祖宗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今日虽是主动来寻得他下棋,可每一颗棋子落地又是落的毫无章法,宁清衍这人看似轻挑浪荡,实则还是有几分真才实学傍身,只是满腹诗书从不外露,狐狸尾巴藏的深而已,此前唐丰还老是抱着棋盘子朝这院里跑,可后来实在输的没了脾气的时候便再也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