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我还可能再见到他们，是吗？”

“是的！”

她脸上露出笑容，再次投入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又哭又笑，“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菲尔尼利亚被她哭得难受，一边给她擦脸，一边无奈地道：“怎么又哭了？别哭啦，看到到你哭，我就难受。”

“我这是高兴。”颜摇抬脸看他，眼睛和鼻子哭得红通通的，像只小动物。

伤心要哭，高兴也要哭，纯人类真是神奇的种族。

菲尔尼利亚想着，心甘情愿地帮她擦脸，一边道：“从丝朵雅和088系统那里估计已经问不出什么，不过我们可以等其他的快穿者过来。”

颜摇嗯一声，用那双哭过后更加湿漉的黑眼睛瞅着他，让他差点卡词，忘记要说的话。

“按照系统的意思，只要攻略失败，就会有资深的快穿者过来继续完成任务，咱们可以等一等，看看能吸引几个快穿者和系统过来，总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说不定到时候能遇到那个攻略过岳父的资深快穿者。”

颜摇抿嘴，脸上的神色深邃暗沉。

这是她从来不会流露出来的一面，但此时，看到这样的她，菲尔尼利亚并不觉得意外，相反只觉得一股电流袭上大脑皮层，让他浑身都有些战栗，心脏跳得飞快。

难以抑制的情感让他忍不住搂紧了怀里的人。

颜摇抬头看他，似乎在问他怎么了。

“没事，”菲尔尼利亚朝她笑，笑得很不正经，“只是突然间被你迷住，想要……”

颜摇：“……什么都别想，我还要和你离婚呢。”

菲尔尼利亚垮下脸，这事是不是迈不过去了？

突然，他想起岳父也被快穿者攻略过，不禁问道：“那岳父和岳母离婚了吗？”

颜摇身体一僵，她父母当然不可能离婚啊，离什么婚？又不是爸爸的错，何况爸爸也没有被攻略成功，最后还和她妈妈结婚了，生下她。

按照丝朵雅所说的，当初她攻略剑华时，她爸还没和她妈妈结婚，自然也没有她。

“所以，丝朵雅现在到底多少岁了？”她挠着脑袋问。

菲尔尼利亚哼一声，“快穿者没有身体，他们只剩下精神体，精神体不会轻易死亡，算是另一种意义的永生吧。不过也不代表他们能永远活着，一但精神体受到攻击，或者精神体损耗太严重，还是会死亡的。”

“而且，如果精神体永生真的这么好，他们也不会每到一个世界，就占据别人的身体，可见精神体估计不可能永远脱离肉、体。其实我们的宇宙也研究过精神体，发现精神体脱离肉、体后，确实不再受岁月侵蚀，可如果时间久了，会对精神体造成一定的负担，让精神体渐渐地衰弱……”

身体其实是保护精神体的容器，如果没有容器，精神体会渐渐地衰弱下来，迟早有一天会因为损耗过度消失。

这是很多科学家研究出来的结果，也因为如此，所以并不倡导智慧种族抛弃身体。

颜摇若有所思，“所以，精神体其实也不是永生，只是不受身体的生老病死束缚，能活得更久罢了。如果想要永远活下去，每隔一段时间，还是需要有一具身体来蕴养精神体，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