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曜想了想，也是，于是开始翻自己的储物空间，小锦也开始翻自己的储物空间。

她空间里的好东西不少，有一些也是上古时代那儿带出来的。

上古的时空溯流阵很玄妙，或许真的是带着他们一群人都穿越回了上古时代的某个时间点，人是真实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物品全都可以带回来，但本身，他们于上古时代的那些人来说，其实是虚幻的，

她从荣耀堂里查阅过“时空溯流阵”的资料，只知道这是个无比高深的法阵，只有在时空和空间法则里钻研很高深的强者，才可以布置这个阵法。

在阵法里，所有人的经历都是真实的，但等阵法里的能量全都消耗完，所有人又变成了虚幻回归，他们仿佛只是那一段时间点的围观者，悄悄撬动着上古时代的奶酪，得到了好处就赶紧回来。

在那里，不是死在一同前往的同伴手里，就不是真正的死亡。

顾小锦觉得，时空溯流阵应该是以一种更高维度的角度去来到一个更低的维度，所以他们这些低纬度的人以为的死亡，但在高纬度看来，只是换了另一种生活的方式，并不是真正意义的死亡，所以人依然存在。

可能这就是时空溯流阵的逻辑，自成一套法则，在这套法则下，跟外界的常识是完全不一样的。

她从储物空间里翻找出了许多法宝，有防御的也有攻击的，攻击的不要，先看防御的。

看着似乎很多，但因为都是修为低的时候去找的，所以适合用的也是在修为低的时候，她成为S级之后，只有那么一件从上古时代带过来的七彩羽衣勉强适合她用。

再看文曜，顾小锦忽然有些惊了。

“你什么时候准备了这么多法器？”

文曜淡淡地说：“想准备就准备了。”想了想，又补了句，“在你闭关闲得无聊的时候。”

顾小锦目瞪口呆地盯着前方形成了一个小山堆的防御法器，再看看手里拿着的一件法衣，忽然感觉自己无比的落魄、凄凉、贫穷。

“那你哪里来的钱？”她找到了关键。

夏文曜轻描淡写道：“直接上门找羽宗的掌门借的。”

顾小锦：“……”

“羽宗的掌门知道我是时空眷顾者，早晚会离开这一方的时空，应该不会借给你吧？”顾小锦好奇地道，这不是明摆着送钱吗？

夏文曜眉梢轻挑，忽然笑了笑，清冷的面容顿时有一瞬间的明亮，慢条斯理地说：“我能力强大，他不会不给，不然会反过来担心我对羽宗子弟下黑手。”

顾小锦也笑了，她早就知道，文曜看似清清冷冷，但性格也有腹黑的一面，经历了十世的历练，再单纯的人也有冷厉的一面。

晚上，夜幕降临的那一瞬间，夏文曜从静坐中睁开了双眼，在寒冰之气冒出来的那一秒，同时凝聚身上的寒冰法则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