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完了一圈,他们决定直奔最东面的大殿而去,那里是唯一锁了门的地方。
进门之前,何畏偶然瞄到一眼,摊子上的一块小木牌上写着“罗酆”二字。
还没等他想明白这两个字为什么会眼熟的时候,他们二人已经站在了大殿上,里面空荡荡的,只除了在最高处的桌案前有一个约摸十岁的少年,正端端正正的拿着笔书写着。
叶隐棠瞬间瞳孔一缩,有些不可置信。
这、这是小时候的他?
可为什么,他的脑海里完全没有关于这里的记忆?
叶隐棠紧皱着眉头,刚想与何畏商量一下,却发现这人早就已经流着哈喇子扑到了大殿上的摆件上了。
“这翡翠、这瓷瓶、我的天啊,发了发了。”
何·财迷·畏整个人一改之前的态度,此时双眼都在冒着?的符号,开心的不行。
叶隐棠张了张嘴,本想说些什么,然而一开口却忍不住轻笑了两声。
好在何畏只是过过眼瘾,便一脸心痛的看向了上方的小孩儿。
当然了,主要还是因为这些东西没法带走,多看一眼,何畏就觉得更加心痛了。
他走上前仔细的看了看小孩儿,又疑惑的看了一眼叶隐棠,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问道:“这是……你儿子?”
叶隐棠:?
喜当爹可好?
“这是我。”
话音刚落,那小孩就像是听见了什么似的,转头看向了他们。
紧接着,一个巍峨高大的身影便从大殿外走了进来,对方身着玄色金边的衣袍,头上带着冠冕,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一双不怒自威的双眼。
而后便是一阵交谈声,可惜的是何畏与叶隐棠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能看到缩小版的叶隐棠摇了摇头。
而这时,摊在桌案上的宣纸上却突然出现了一幅画,画中人格外熟悉,熟悉到两人一见便愣了愣。
因为上面正是何畏。
“我怎么会出现在你的画里?”
何畏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的又看了一遍。
好吧,总共就这么一幅画,还摆在他们面前,看多少遍都还是那副样子。
叶隐棠皱了皱眉,“我不知道。”
他没有这段记忆。
见他神色不似作假,二人只好接着看下去,可没想到这两人已经说完了,那宽袍人愤怒之下拂袖而去,大殿的门也随之关上。
好一会儿,何畏才一脸懵逼的说道:“他怎么把门给关上了?”
最过分的是,这门任凭他们如何动作都打不开。
“太缺德了吧,走就走吧竟然还锁门,没看见里头还有个小孩吗?”
何畏愤愤不平,只觉得自己遇到了冷暴力现场。
而叶隐棠自从见到自己小时候的模样便有些不对劲,他拼命的回想,却发现自己的记忆十分连贯,根本没有偏差。
“叶隐棠?队长?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