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没几分钟就结束了饭局,成双成对地打了车叫了代驾,回家的回家,回酒店的回酒店。
走之前陈科还嘱咐奚灿好好照顾傅惊羽,不甘心地瞪了沈逸一眼,跟他一起上车走了。
奚灿护着傅惊羽的头让他上车,自己跟着坐进去,但傅惊羽坐得太靠外了,留给他的只有一点点位置了。
“哥哥,你坐进去点。”奚灿弯着腰,见傅惊羽没理他,就拉了拉傅惊羽的手臂。
傅惊羽愣愣地盯着奚灿,看样子有点不太明白,奚灿无奈地一只手揽住他的肩膀,一只手勾着他的膝窝把他抱起来放过去一些。
奚灿后背起了一层薄汗,他坐进去,关上车门,跟司机师傅说了地址。
司机师傅发车起步,黑暗中,窗外的路灯有一会没一会地照进来,傅惊羽的脸忽明忽暗,但他那双眼睛一直是亮的,一错不错地盯着奚灿。
留给奚灿的位置不多,两人基本上是挤在一起的,但傅惊羽醉了酒,所以毫无察觉。
奚灿一扭头,就感觉要和傅惊羽脸对脸碰在一起,于是只能强忍着不动。
身边傅惊羽的呼吸在他耳里一清二楚,温度通过两人相贴的部位传过来,奚灿有点热,也有点渴。
他咽了咽,什么都没咽下去,只有喉结在黑暗中不清晰地动了一下。
奚灿突然觉得回家的路好远,感觉每一次呼吸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突然他的手被人握住,旁边的人头靠在他肩膀上,小声地说:“你的手好暖和,借我暖暖。”
奚灿浑身僵住了,上半身像块木头一样无法动弹,他往另一边偏过头,想要挪过去一点坐,却发现根本没有空位,一面是铜墙铁壁,另一面是悬崖。
傅惊羽的手又出汗了,但喝醉了的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傅惊羽紧握着他的手,手上的汗让两人的触碰多了一分粘腻,感觉像是融合在了一起,带着些意犹未尽的意味。
奚灿动了动手指,心里有一种冲动促使他轻轻回握了上去,奚灿用余光瞟了一眼身旁,傅惊羽的头靠着他肩膀,眼睛像是闭上了。
等到了鹭林苑大门,奚灿又觉得回家的路好近,他跟守门的保安说了一声,让司机师傅把车开进去了。
付了车费后,奚灿打算下车,那只手却被傅惊羽拉得死死的,奚灿无奈地说:“哥哥,松一松手,该下车了。”
傅惊羽闭着眼,看样子是睡着了,奚灿正要强行把手抽走,傅惊羽就睁开了眼,把手握得更紧了,“我看不清,你松开我就会摔跤的。”
奚灿无奈地哄:“你松开手,我抱你下来,不会摔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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