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惊羽虽然觉得只要真心相爱就可以不在乎那些,但那个人不一定不在乎,太多未知因素,况且他们二人现在没有真正的认识过,更别说发展一段感情了。
“没什么。”奚灿垂着的那只手紧握,他快要跳出来的心平复了一些,笑起来说,“哥哥,握着我的手不放是在占我便宜吗?”
傅惊羽没搭话,松开奚灿的手,把旁边的药膏盖上盖子,塞进奚灿的另一只手里,说:“早晚一次,记得擦。”
奚灿把药放回房间,跟傅惊羽一起下楼吃了饭,傅惊羽盛饭时看着电饭煲里沉默了很久,奚灿凑过来看了一眼,是水放太少了,底层有点焦了。
“哥哥,你先坐过去,我来弄。”奚灿揽着傅惊羽的肩把他轻轻推出厨房,自己回到电饭煲前,细心地一点点把没焦的挑出来。
傅惊羽坐在餐桌前,对自己表示深深的怀疑:在以前不跟奚灿合租的日子,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
奚灿把饭端出来时,看着傅惊羽用手撑着脸,满脸苦相,不禁笑了一声,说:“别苦恼了,吃饭吧。”
好在傅惊羽煮的饭足够,就算焦了也能让他们两个人吃饱。
吃完饭,按老规矩依旧是傅惊羽洗碗,傅惊羽发现奚灿老是喜欢盯着他洗碗,就像个严格的监工,但是又一句话不说。
傅惊羽后背被盯得一阵凉意,说:“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离开这里,要么过来帮我……站在旁边盯着我洗碗是什么意思?当监工?还怕我把盘子摔了不成?”
奚灿恰好如了意,殷勤地走到傅惊羽旁边帮他擦碟子上的水,实则是偏头或用余光偷偷地看他,好像这样就能把空缺的那几年补上一样。
傅惊羽突然往旁边抬头,恰好与奚灿对视上,两人手上的动作皆是一顿,就这样对视了两三秒钟后默契地别开了头。
傅惊羽突然感觉不太对劲,奚灿的眼神不太对劲,那个对视不太对劲,连对视之后的气氛都不太对劲。
两人像是都有一些尴尬,但除此之外,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息,能够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那种。
傅惊羽立马在脑中打消了这种念头,两个男的能有什么暧昧气息……
傅惊羽洗完了碗,就把奚灿擦干净的一个一个放进了橱柜,奚灿把洗碗池旁边溅到的水擦干净,没有分工,却看起来那么自然。
傅惊羽自从生过病之后就很容易犯困,他打了一个哈欠,就听见奚灿说:“哥哥,我们去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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