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里,新皇心烦意乱站在城楼的最高处,身上披着厚重的斗篷,附身望下去,四处均是白雪纷纷掩盖着一切事物。
谢释檀看见他的时候他在上面已经站了很久,没有任何东西的遮挡,他身上落着不少的积雪。
这个时候的新皇已经动了心,只不过谢释檀的心全都在复仇上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可他没有上帝视觉,并不知道她对他也是有那个意思,只不过大仇未报,怎能谈及儿女私情。
“阿渊。”
谢释檀站在他身后唤了一声,单手举着油纸伞,纤细的手指已经被冻的通红。
听见这道声音的新皇阿渊很快转身,当在他看见她通红的手的那一刻,他心疼的皱紧眉头,伸出手牢牢的握住她的那只手。
景漪感觉到他握住时的温润,不过很快,她从他双手中挣脱,“皇上请自重。”
她往后退一步过去,稍稍低头没敢正视着他的眼睛,不得不说将澈的眼神很有感染力。
再加着演了这么长的时间,她早已把自己当作谢释檀来看,心里早已有些悸动。
不知道是替自己悸动,还是谢释檀。
新皇红了眼睛,不知是怎么回事,他一把抓住她握着伞柄的手,这里没有伞,他们用着空气做道具。
他用足力气,“公主叫朕阿渊的时候也没见你自重过?”
他的一下握紧瞬间让景漪一愣,瞳孔跟着随之一颤像是被吓到一般。
他的眼眸里不知什么时候冒出的红血丝,这么盯着她竟让她有些毛骨悚然。
“咚咚——”
就在景漪打算说下一句台词的时候,门被敲的响,两人纷纷朝着那边望去。
将澈放开她的手往后退一点拉开两个人的距离,“进来。”
柳簌簌打开门从外面探进头来,“景漪姐,魏导在找你了,说马上开拍让你准备一下。”
她这一叫景漪才再次想起来她下午还有场戏要拍,她赶紧撩起飘在脸上的头发起身。
到门口的时候她才想起还没有跟将澈说,可是就在她回头的那一刻,她像是看见了真正的太子阿渊一样。
他一身着装站在那里,眼睛通红注视着她,原著里阿渊是因为谢释檀要走的那一刻才红了眼睛。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突然被带入进去了那片画面,心脏跟着一悸动有些难受。
不过柳簌簌的一拉很快让她从幻想中破灭,对着将澈憨憨一笑给他使使眼色说自己要走了。
出了他的休息室,她脑海里浮现出来的都是那些,她现在都有点想拒绝跟他二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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