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再怎么样,她得把这点装出来,文中描述谢释檀本主是饱读诗书,宫里人都知道,她应该懂得这个时候她该怎样。
她得学习本主怎么做,在这个时候她是什么样子的,不能出现一点差错。
“有哪不懂?”
景漪研究着她该怎么演,思绪入了迷。
连着什么时候来了人她都不知道,直到那道声音传来。
她一愣,眼前已然出现一双黑金色的鞋,上面绣着的是蟒。
金蟒。
是太子。
是将澈。
将澈主动来问她,她脑海里瞬间冒出他昨晚说的那句话。
她没有客气,一个起身冲在他面前将剧本上的那处指给他看。
隔得近,她身上一股蜜桃味冲击在他鼻息,他眉眼轻闪,想往后退一步,那脚却像是黏在地上了一般。
他时不时的凝视,有些恍惚。
“魏导说我当时应该体现出那种装出来的害怕,可是我现在都不太明白害怕是什么样子的,怎么装?”她撅着嘴,眉心轻轻一拧,显得些许无奈。
她理解的害怕是那种胆战心惊。
可是那种感觉一般只有自己才能感受到,别人怎么能?
把手放在她心间感受一下吗?
“害怕都不知道?”将澈的声音忽的有些低沉,他目光这时才落在她所说的那点剧本上。
谢释檀初到陆国皇宫拜见皇帝。
当时全宫但凡有点身份的都在,她一个外国前来做质子的公主,又才十六七岁没见过世面世面理应害怕。
可她不是真正的公主,是养在大将军麾下的女儿,那种气势应当有。
可是这种有,现在不能出现,她只能装,装的害怕,却又不是特别害怕。
景漪囧着眼眸,闪亮着眼睛呆呆的看着他。
刚刚还知道,现在,忘记了。
将澈看明白了,他垂下眼眸一把拽住她另一只垂放在侧的手腕,“别出声。”
他警告。
景漪没理解他这是想干什么,手腕上的异样让她觉得有些怪怪的感觉。
她眸光在他身上来回扫视,还没开始挣扎,配合着他演出。
将澈抓着她的手步步后退,两个人的距离越发的近,不得已的她在不停的往后退。
瞳孔逐渐放大,没明白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可她却越发着急。
她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片场,外面有人,他这么逼着她直直往后退还抓着她的手。
不安的心里立马袭来,她拧着眉心,手腕开始不断挣扎,“放开。”
她轻轻咬牙。
本来这几天网上就传着些乱七八糟的绯闻,倘若现在的这个样子被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