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成帷瞥开视线，低叹一句，“乱了。”

“什么？”唐棠没听清楚，什么了？

“没什么，睡吧。”叶成帷去洗澡。

唐棠转了转眼珠子，想了下好像也没什么事，她就不多问了。

躺在床上，看了一眼布满红疹的手，觉得好惨，也算是为工作献身了，不过还好，磨到了叶成帷给她做冰糖葫芦，好歹有点用处。

她打了一个哈欠，医生说吃了药会想睡觉，她也不强撑了，闭上眼睛伴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入睡。

等叶成帷从浴室出来，她已经陷入梦乡，叶成帷关了大灯，只留了一盏小台灯，昏黄的灯把叶成帷的影子拉长，打在了唐棠的被子上。

叶成帷揉着自己有点沾湿的头发，低头凑过去看她，卸了妆的唐棠面色微粉，像是刚刚成熟的水蜜桃，卷翘的长睫垂下一片暧昧的阴影，鼻子小巧，樱唇粉嫩，睡衣滑落到锁骨之下，隐隐约约可见皑皑雪山，幽深沟壑，男人呼吸一重，他闭了闭眼，坐直了。

这样的一个女人躺在他床上，他居然能清心寡欲？叶成帷突然佩服自己。

他舔了舔唇，又想起了红唇的柔软，可惜了，现在吃了是要付出代价的，想起来舌头还在疼。

他笑着摇了摇头，算了，再等等，只要唐棠愿意迈出一步，剩下的九十九步，他来走。

叶成帷随手关了最后一盏灯，一切旖旎心思都淹没在黑夜里。

*

第二天一早醒来，唐棠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手背，然后舒了口气，手背上的红疹消失不见，双手洁白如初。

手上还能闻到药味，她翻身起来去洗手。

洗了脸从卫生间出来，唐棠才发现自己昨天晚上居然没有把被子踹到地上，有长进啊。

哼着歌下楼吃早饭，进入餐厅就看见摆着一盘切好的水果，不远处的厨房站着的男人不是叶成帷是谁。

她走了过去，“你干嘛呢？”

低头一看，他在切苹果。

叶成帷抬头看了她一眼，“准备材料，你不是要吃冰糖葫芦？现在的山楂太酸了，我给你用其他水果做。”

“要那么多吗？外面不是有很多了。”

“外面是切好给你吃的，这些才是做冰糖葫芦的。”叶成帷往旁边看了一眼。

一早起来他就看了好几个做冰糖葫芦的视频，看过之后又觉得还挺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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