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最合适的办法,纪北宁就带着宋涵过去了。不过他没让宋涵直接进来,而是先征得江胤松同意才打开门。
宋涵与江胤松只在义学堂的校门口见过一面,比起那天容光焕发的状态,今天的江胤松像个患病的老人,精神萎靡地靠在床头,看他的眼神也比那日温和许多。
纪北宁给双方介绍了下,江胤松主动伸出没什么力气的手。宋涵与他握了握,问道:“江老先生,您的陪护人员呢?”
“我这次回来是临时决定的,没有准备那么齐全。”
宋涵拿起床头的药品看,又问:“您有冠心病?”
江胤松点着头:“我的病已经很久没发作了,刚才也不知怎么回事就痛了起来,还好碰到纪老师。”
他脸色虚白,说话也明显感觉到吃力。宋涵考虑后又道:“您这样一个人待在酒店房间也不安全,如果不想去公立医院,我可以帮您联系私人医生过来看看。”
在旁边听的纪北宁也说道:“是啊,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见一见医生吧。”
他俩都这么说,江胤松便同意了,还对宋涵说“麻烦你了。”
看着他憔悴的样子,宋涵想起了小时候自己的外公因为心脏问题而住院的经历,不禁对他多了几分同情。
联系康医生后,宋涵和纪北宁在房里等着。江胤松想让他们先去吃饭,纪北宁说还不饿,宋涵则看了看腕表,道:“没事,等康医生来了我们再走。”
他俩干站着也不好,江胤松就请他们坐,又想下床给他们倒水。纪北宁说不必客气了,在帮江胤松盖被子的时候听见他低声问:“纪老师,宋涵是你的男朋友吧?”
刚才进来时,纪北宁只说宋涵是自己的朋友,也不知道江胤松怎么看出来的。他神色有些不自然,但也没有瞒着,只默认了。
康医生来得挺快,给江胤松检查之后又询问了病史,说情况还好,不过最好观察一晚上。
宋涵便让康医生留下来照看,有什么事打自己电话,跟纪北宁出去了。
这么折腾一通时间已经挺晚了,宋涵就点了酒店的晚餐,和纪北宁在房间的落地窗边吃。饭后又一起洗澡,这一洗就停不下来了,无论是浴室的墙壁上,浴缸里,甚至是洗手台上,他都没放过纪北宁。
纪北宁也沉浸在对宋涵的渴望中无法自拔,而且宋涵激动起来后信息素有些失控,他被迷得晕头转向,居然忘了要摘掉玉佩。后来回到床上也没想起,还试了宋涵最想尝试的那个姿势。
等到宋涵用嘴唇含住玉佩笑起来的时候,他已经爽到了精疲力尽,哪里还顾得上羞耻心,只好闭着眼当做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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