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那个姑娘是她,鱼姒笑吟吟凑近:“真那么漂亮呀?”
记忆里满目的红映衬着她姝丽盛妆的脸,晏少卿情不自禁点头,声音更低:“最漂亮。”
不得不说,鱼姒被极大的取悦到了。虽然初遇与她想象的有一点出入,但总体还是大差不差的嘛,难怪夫君当时没有纠正她。
鱼姒越想越开心,干脆眉开眼笑问:“夫君真会哄人,青娘被哄住了,现在想要吻你,可不可以呀?”
她双眸盈盈若秋水,流转着不尽的脉脉情愫,晏少卿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不过还是抬起衣袖略作遮掩,也只是稍纵即逝的一个吻。
鱼姒现在觉得全天下没有比她更开心的人了,她刚要再依着人娇娇说两句,余光却注意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好像是……严探花的母亲?
不对吧?她怎么听说这个古怪的老太太被严探花接到京城去了呢?难道又是误传?还是老太太不久前才回来?
她若在这里,那柳静眠的近况倒是可以问一问,就是不知这古怪的严老太太肯不肯说了。
“那边没有灯,漆黑一片,青娘是想要去那里吗?”晏少卿疑惑地看着迈出脚步的鱼姒。
只一句话的功夫,老太太已经不见了,鱼姒收回脚,乖巧摇摇头:“我们回家吧!”
她已经迫不及待拆那个信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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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两人总算和好如初,樱桃也能喘口气,送了水后忙不迭就溜了。
鱼姒兴高采烈牵着晏少卿洗漱,又把人按坐在床上,色中饿鬼一样探手进人家怀里。
可她的手却很老实,只拿着信封出来,旁的什么也没摸。
晏少卿有一种自己被调戏了的错觉,面对被拿出的梦魇一样的信封,也不再慌神了。
“这是……”
鱼姒微笑着把信封递给他,万分和善:“夫君拆呀。”
究竟是什么……晏少卿有条不紊打开信封,里面是……几张信纸?
他抽出一张,定了定神展开,可即使已经做了准备,他的表情还是凝固了。
鱼姒终于露出坏心来,娇娇磨人:“青娘喜欢这种甜言蜜语,夫君就满足青娘吧?”
等等?满足??
鱼姒在他恍惚的目光中残忍点头,娇蛮又无理:“青娘要听夫君念嘛,这么微小的一点点请求,夫君该不会做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