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修齐对此敢担保:“我洁身自好而且在外宣传性格不好,应该不会有这么激烈的女人上来找碴。”
“那被爱慕你的秘书日常警告然后突然背刺?”肖善已经开始发散思维。
“我的秘书是个很理智并且公私分明的人,不会做这种没品的事情。”
“比如被你的家人认为身份不配又或者不愿意娶一个男性回家而阻止?”同性婚姻合法才两三年,普及率不高,现在人观念还没有完全转变。
“我一意孤行已经不是一两次了,况且就算再不同意,也不至于弄死你。”
两个人的表情都非常的正经,对这个问题进行了探讨,之后肖善突然问道:“不会弄死我吗?”
“法治社会,我们也要遵纪守法的。”廖修齐肯定的说道。
“那……”肖善抬眼,语气 陡然一变,“云洲的事,又是怎么回事?”
廖修齐看得到肖善只要提到廖云洲就会异常的敏锐和认真的态度,知道那个人估计一直都是在肖善心中的疙瘩。
“你应该不会对这件事隐瞒吧?”肖善虽然并不想去怀疑廖修齐,可直觉告诉他也许廖修齐已经掌握了什么还没有告诉他的信息。
“已经有眉目了。”廖修齐的话让肖善心中咯噔一声。
“那为什么……”
“没有证据。”廖修齐的双手放在了膝盖上,眉宇之间不郁之色凝固,再一次恢复了肖善所熟悉的那一副冷峻之态,“湖滨公园中出事的廊桥刚好没有监视器,云洲的落水知道的人也仅有你我和犯人,没有物证,云洲一家之言不能作为证据提交。”
肖善垂眸:“是谁?”
廖修齐并没有说明白,而是冷静的打碎肖善天真幼稚的想法:“送犯人去监狱是不可能的,云洲没有受伤,也没有人因此而受到损失,况且,真正推云洲下水的人,未必就是罪魁祸首。”
肖善听着心脏收紧,一想到廖云洲是在什么样的地方水深火热的生存,就觉得难受。
“结婚的提议,我觉得很好。” 肖善突然说道,“我能得到的很多,我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
“你可以多考虑一下。”廖修齐见到肖善的回应反而不再那么焦急,“在你最冷静的时候给我答复。”
——
肖善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从厨房里传来了饭菜的香气,肖善去了厨房边。
肖母现在还在水果店,正在做饭的是肖良。
肖良个子高,也不腼腆,明明是一副活脱脱的大男孩,却偏偏对家务活很熟练。
生在这样一个不得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家庭,肖良的真正的小少爷生活,是被他的亲弟弟廖云洲剥夺了。